叶文洁看书的时候,白沐霖则是在一边描述着他关于未来蓝星的多重设想。
但在叶文洁看来,那只是他的理想主义在作祟。
因为白沐霖甚至想给中央写一封信,反映建设军团的在大兴安岭的所作所为。
中央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行为呢?
不过,同时白沐霖也意识到,叶文洁肯定对这本书也感兴趣,所以就把书借给了叶文洁。
书中的内容大多是一些消极的观点,读完这本书之后,叶文洁对人类社会逐渐失望。
她渐渐地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类社会想要真正的道德自觉根本不可能。
就像人不可能扒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提起来离开大地一样。
而如果真的要做到这一点,只有借助外人的力量。
但是叶文洁不知道的是。
白沐霖要给中央写信的说法并不是说说而已,这位同志哪怕手上张满了冻疮,已经写不了字,也依然固执的做出了行动。
叶文洁看到他在纸上留下的潦草字迹惨不忍睹,实在看不下去,于是伸出了援手,帮理想主义者白沐霖同志手抄信件。
而在这个过程中,叶文洁在白沐霖身上再一次感受到了如父亲般的爱。
两人心中都对彼此有了好感,不出意外的话,等待他们的应该是洞房花烛夜,人间美好时。
但不出意外就特么的出了意外!
领导对两人进行了审讯。
叶文洁走进办公室,桌子上放着一封拆开的信,还有一本《寂静的春天》。
领导高层问:“这封反动信件是不是她写的?”
叶文洁连忙否认:“不是的,信是我替白沐霖抄的。”
但领导却说:“白沐霖同志都已经坦白了,他只是受你之托,把信寄出去,并不知道信的内容,污蔑他人只会让这件事情的性质更严重。”
万万没有想到,为了自保,白沐霖尽然会背刺自己。
叶文洁没有解释,被带到了一个寒冷的小黑屋里。
这里没有空调没有暖气,大冬天只有几块煤炭,还是快烧完的。
紧接着,又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她来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开到叶文洁。
顺带让她签署一份出卖父亲叶哲泰的的文件。
但叶文洁并没有同意,中年妇女或许是因为到了更年期,火气有点大,对着叶文洁就是一顿破口大骂:“又当又立,我看你和你爹一样该死,可恶的小杂种!”
骂完了还没完,临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