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已经开始恶化,并且引起了轻微的脑补脓肿。
好在一连掉了三天的生理盐水,有将淤血取了出来,他总算保住了下面,脓肿也被控制住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听到这里,凌峰故作夸张的摸了摸脑袋:“哇,没想到啊,老子又到鬼门关溜了一圈了。”
“可不是。”
“那,我的那些士兵呢。”凌峰突然又想起了更加重要的事情,急忙问道:“他们怎么样了。”
郝建彬轻轻的叹了口气,仅仅是这一声轻叹,凌峰就知道情况不妙。果然,郝建彬接着就说道:“本来情况还是可以控制的,只是、、只是这个医院的条件实在是落后了点,好多重伤号进来之后得不到妥善救治,都死掉了。不过换个角度来看,那些重伤号就算救过来也是个废物了,在眼下的生存环境,这样的人与其活着,还不如死掉来的好。”
听到这里,凌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事实也的确如此,他们死了,家里人还能拿一笔抚恤金。要是没死,把他们送回去,仗不能打了,还得天天靠家里人养活,无疑是在给家里增加负担啊。
虽然听上去有点不近人情。
“来,扶我起来,我要去看看他们。”凌峰挣扎着从**上爬了起来,要到外面去看伤员。
旁边一个护士怪叫一声:“怎么可以这样,你的生理盐水还没吊完呢,再等等。”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凌峰这号人,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姑娘管束了,施施然的就把针头给拔了出来,笑着说道:“我都连续输了好几天的生理盐水了,我现在一动一下,都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盐水在晃荡,你也被招呼着我了,赶紧去照顾那些更加需要照顾的人吧。”
看着大伤还没好的凌峰顷刻间就能谈笑风生了,郝建彬也赶紧挺自豪的,不自觉的就挺起了胸脯,笑道:“不愧是雪狼的兵王,共和国的锐利兵锋啊。”
这大脚托的舒服,虽然身上好几个伤口还在作痛,但是凌峰却痛并快乐着。郝建彬是不爱说话的人,能被他称赞,绝对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啊。
在郝建彬的搀扶下,凌峰走出了病房,只是一走到走廊上,马上就闻到了那股和单独病房里截然不同的味道---汗臭、脓血的腥臭、医用酒精的味道等等等等,参杂成了这个时间上最厉害的嗅觉生化武器,虚弱的凌峰差点被这味道冲的倒在地上。
好容易站稳了脚跟,凌峰一眼就看到了跟自己一起熬到了最后的几个士兵。他们受的伤或轻或重,有的人掉了几个手指头,有的人整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