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卡洛夫声音嘶哑而又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道。
年轻人冷冷的笑了笑,说道:“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哈哈,没错,就是我,我没有死在美国人的手里,你是不是很意外啊。不用意外,想反堂堂国防部长居然会叛国,这才值得意外呢。
你这个叛徒,你还真的以为背叛了阿布拉迪还能轻轻松松的逃到国外去吗?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将你的心肝给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的,阿布拉迪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
卡洛夫被对方博的哑口无言,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却又大声的笑了起来,笑的无比的放肆,眼泪都出来了,就好像全屋子的人都疯了,唯有他是精神正常的人一样。
一个被捆住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捆住的人居然还像疯子一样笑了起来。看他笑的如此猖狂,巴布鲁都把手按住了手枪的握把,随时准备将这个家伙送到阴曹地府去。
笑了大约有一分多钟,卡洛夫的笑声嘎然而止,转而愤怒的盯着年轻人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是叛徒?你好意思说我是叛徒,在我看来,你才是叛徒,你,还有你的父亲,你们全都是叛徒,如果不是因为你父亲,伯哈迪又怎么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要怪只怪美国人太过胆小,要是我有美国那样的资本,我一定会将航空母舰开到伯哈迪,将整个伯哈迪王国变为废墟,这是一个肮脏的国家,唯有从头再来才能创造出最纯净的伊斯兰国家。”
好嘛,又是一个狂热的宗教分子。听着这个家伙状若癫痫信口雌黄颠倒黑白的自我陈述,凌峰只能微微的摇了摇头:“死到临头了居然嘴巴还这么硬,就好像全世界都对不起他一样。”
然而正在屋子里的人让他说的苦笑不已的时候,卡洛夫却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张开一排半个月都没有刷过的蜡黄蜡黄的牙齿朝着年轻人的脖子咬了过去。
凌峰暗叫一声不好,然而已经晚了,巴布鲁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抽出了手枪,对着卡洛夫的胸口‘噗噗噗’的扣下了扳机。子弹从消音器飞出,将老家伙彻底的胸口打成了马蜂窝,被反手捆绑住的卡洛夫软软的倒在了地上,身上的鲜血如同融化的雪水一样从身体里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堂堂一个国防部长,最后居然是死在这样一个简陋的杂物间里,真让人有点唏嘘啊。
凌峰一看卡洛夫倒了下去,顿时有些心疼:“你、你怎么就下了死手啊。雇主可是要我抓活的啊。”
年轻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擦了一下额头上渗出来的细密的汗珠,说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