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带走,既方便又安全。老实说,要说他们敢扛着一枚象牙东游西荡的,说不定还没走出北方就让人给杀人越了货了。
刚刚还因为小黑们凑不够钱而有些不爽的船长一看见那一截黄灿灿的象牙,当即笑的见牙不见眼了,笑眯眯的就把这十来个小黑全部送进了下面的舱室里。
直到这时候凌峰才算清楚这一群小黑到底有几个人,仔细的统计了一下,至少得有12个小黑。虽然个子体型不算高大,但是看着身上结结实实的都是肌肉,要真打起来的话,体型更大的欧洲人不一定就是这些小个子们的对手。
偷渡可没有什么星级服务可言,反正就是把人一股脑的关进船底紧靠着轮机舱的舱室里。这里又闷热又潮湿,还好有个鼓风机,不然这么多人待在一起,非得缺氧死亡不可。
凌峰他们无所谓,只要不会把人憋死的地方他们都能睡觉。那些小黑们就更加无所谓了,他们从生下来就天天都在吃苦头,每天一睁开眼睛就要跟天斗跟地斗。大小要跟毒蛇斗,有毒的植物斗,还要跟那些土狼斗。长大一点要跟部落里的男性斗,要跟狮子老虎豹子斗,最后每天晚上还得跟老婆斗,能有一个四面不通风,定时有面包牛奶吃的船舱让他们待着,小黑们已经非常满意了。
就海伦着姑娘快要疯了,他现在严重怀疑凌峰和理查德两个家伙是故意的,打从进入船舱之后嘴巴就没闲过“为什么要偷渡,我明明就是一个合法的美国公民,我所持有的护照可以在一百五十多个国家免签证出现,几乎全世界的国家都可以让美国公民进行落地签,而我现在却荒唐的选择偷渡来离开中东,你们两个难道不觉得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凌峰轻轻的拉了一下鸭舌帽盖住自己的眼睛,那些红色绿色的指示灯虽然发出的光亮不算太耀眼,但是晃的也让人难受,语气幽幽“爱偷渡不偷渡,谁让你跟着我们两个了,我们压根就没打算带着你,还不是你自己死乞白赖的要跟着的。”
嗯,有关于这句话用到了好些华国成员,所以根本无法用英语来翻译。
凌峰也以为海伦听不懂的,但是谁知道这丫头居然真的听懂了,不愧是纽约时报的特约记者。海伦这回气的脸都青了,一只手撑着腰,想骂人,但是英语骂人似乎真的不带劲,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去跟上面的人沟通沟通,我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待上6个小时,更别说六天。”
说着她还真的打开舱门走了出去,看着她气呼呼的扭着屁股走了出去,小黑们都嘿嘿笑着,想凌峰投来了善意的目光,好像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