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他们也顾不上这么多了,虎头虎脑的就追了上去。
不多时,武装分子已经退到了炼钢厂的货物码放区。伯哈迪地区一年四季也不见得能下多少点水,炼钢厂也就没有给货物兴建什么大型的仓库,反倒是将制造出来的钢构件直接放在空地上。
而此时那些钢构件已经被全部清空了,偌大的厂区除了一些旧机器之外,连门板都让当地人拆走了。
武装分子还在快速撤退,一下子就退到了码放区旁边的建筑物里。
眼看着眼下的码放区一马平川,只有少许遮掩物,弗兰克的眼皮就直跳个不停,心想该不会是什么拳套吧。
只不过事已至此,弗兰克已经被胜利和怒火冲昏了头脑,继续杀上去。其他人见老大冲的这么猛,自己还拖后腿,当下觉得有点丢人,也跟着冲了上去。
然而,就在弗兰克带着佣兵们冲到码放区中央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突然没某个反光的东西晃了一下。这可不得了,眼下这厂区又破有救的,能有什么东西反光?一看就知道是狙击步枪的物镜。
基于多年佣兵生涯的磨练,弗兰克几乎下意识的就趴到了地上。
随即,一枚狙击重弹呼啸着就从弗兰克的头顶上飞了过去,并没有伤到他老人家汗毛。
“哈哈,不过如此嘛。”
然而,还没等他高兴完呢,大腿上却突然一痛,回过头一看---可怜,一大片肉被削了下来,鲜血瞬间就浸透了白色的西裤。
其他佣兵也不是傻蛋,一看就知道有狙击手。不知道谁拉着嗓子喊了一声,仅仅两秒钟时间之内,所有的人都趴到了地上,几个熟悉反狙击战的士兵甚至抬起了望远镜,朝着子弹飞来的方向,计算起了弹道。
然而就在这时候,又一枪过来,弗兰克的胳膊又中了一枪,好好一条胳膊都快要被打断了,露出了白色的胫骨。
刚刚中那一枪弗兰克还勉强咬着牙撑着不喊出来,眼下却不行了,剧烈的疼痛差点将他弄的晕了过去,此时更是长大嘴巴痛苦的喊了起来,好像这样有助于缓解疼痛一样。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咻’,又是一枪,端着望远镜的家伙突然看见眼前闪过一朵火花,刚想说出方位,可也就只说了一个‘在’字,就说不下去了。
‘噗’,整颗脑袋如同西瓜般爆开,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个反狙击兵用自己的绳命告诉了身边的人狙击手的方位,大家拿捏着战友用生命换来的情报数据,朝着大致的方向猛烈的射击起来。
‘叮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