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陆续坐下。

邱哲额头冒出冷汗，杵在桌边，不知如何是好，成功人士的风度、自信、从容荡然无存。

他慌了。

自认牛掰，没把显得年轻的情场对手放在眼里，结果作死的小丑是他自己。

“对，对不起。”

邱哲向陈浩道歉。

“不知者不怪。”

陈浩漫不经心瞥一眼邱哲，对姜严道：“我记得我姐夫主政浙省时，你只是他的秘书，不到十年，成了封疆大吏。”

“没有冯公的提携，就没有我的今天。”

姜严很感激冯义。

冯公？

小陈姐夫？

赵家人同时想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