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乐毅便师夷长技以制夷,以自东夷齐国发源的兵家之术打得已经是田氏的齐国大败盈亏,连克七十余城。而后又破了姜尚的老家莒城,全齐七十二城仅剩即墨一城。
即墨岌岌可危,就连守城大夫也战死沙场。值此关键时刻,一个人或者说这张面具终于出现了。
“田单?”若要到了这个时候还反应不过来,那只能说是孤陋寡闻了不过萨守坚不能算,毕竟他以前确实没读过这方面的书。
高俅点了点头:“正是田单。后世皆知田单以反间计迫走乐毅,又以火牛阵大破联军。然而火牛阵这一计后世却是无论如何也复制不出来,一经点燃尾部,火牛势必四下疯窜。田单当时手头又无甚兵力,不可能凑出一只术士大军来以驭兽之术强行操控火牛。事情的真相便只在那一张面具之上。”
面对城外重重叠叠水泄不通的大军,城内田单毅然戴上了这方哪怕是田齐代姜时也没有动用的假面,化作浑身浴火牛首人身的怪兽连夜出战,杀的五国联军丢盔弃甲,只三日就收复了其余七十一城。
五国联军较之黄帝麾下的大军自然是要强出不知多少倍,可黄帝麾下的神人却是多之又多,双方算是扯平。田单却能以一人之力凿穿数十万大军,这等战力就算较之武圣也绝不逊色,当年的蚩尤想来也不过如此。后来田单转为赵将,这方面具也就从此消失的无影无踪。然而在七百年后,这一张面具却又神奇的冒了出来。这一次它终于不再掌握在东夷人手中,它的主人甚至连汉人都不是,却依然重现了以一敌万的伟业。
“七百年?”张如晦精通史书,第一个反应过来,“那是南北朝之时啊!”
高俅用手指轻敲了两记椅子的扶手,微笑着问道:“既然猜出来是南北朝,那能不能猜出这次又是哪位将领?”
张如晦摇了摇头。高俅还以为他猜不出来,刚准备说话,张如晦却叹息道:“就算要作弊,师叔你这也太过分了……就算不用提示我也知道,戴有面具的将领还能是哪位?也就只有兰陵王罢了。”
高俅的老脸有点尴尬,他的手指刚才在扶手上敲那两下敲得正是《兰陵王入阵曲》的调子。别人或许可以听不出来,饱学礼乐的张如晦可一定能听出来。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张如晦真的不讲亲疏,竟然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就讲了出来。好在现场除了张如晦和岳银瓶这两个没有什么交往常识的人以外,还有个混迹世间多年的周永琳,她一看不好赶忙出来打圆场。
“叔父,这位兰陵王究竟是何人物?永琳才疏学浅,还望叔父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