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怎么就那么溜的?还有提到那个郑……”下面两个字还没出口,张如晦的目光就已经杀了过来,吓得她就是一缩脖子,“他当时的法术你不也直接透了个一干二净的?要是法术相当于屁股,那你岂不是有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别人裤子扒下来让大家围观的习惯?”
不得不说池夜来的神经的确强大,她多半也是没注意到这个被扒裤子而被围观的人也包括了自己……不过张如晦比她还要更强大一些,他在想了想之后就点了点头:“貌似的确是这样的啊,我以前还真没有注意到……不过池姑娘,我更想知道的是另一个问题,你肯定能解答,可我就是一直想不通。”
“说吧。”
张如晦很严肃的问道:“熊为什么是笨死的?”
“因为它是笨熊!”
张如晦脸上的疑惑立刻就增加了一倍:“可是你说的是熊,而并非是笨熊。如果用公孙龙的理论来说,甚至可以推导出‘笨熊非熊’……”
“你够啦!”
于是张如晦就眼睁睁的看着池夜来跑的比谁都快,飞奔到不知什么地方练剑术去了,而他也就只有将这个问题继续的疑惑下去。
这三天之内,张如晦所能做的无非也就是看着徐图和河图坊的诸位唇枪舌剑,自己则是闷头修炼,时不时和还和河图派的几位道友交流一番。从他们的口风中张如晦得知,河图派的道法特点就是以数辅道,五行中长于水土二相。只可惜这种关头凉州城内明令禁止私斗,否则张如晦还真的想要好好请教一番,看看水土二相是怎么个用法。
临到了第三天,徐图所说的好戏尚未出现,客栈里倒是因为另一件事闹腾了起来。
在初到凉州的那一天时,赵贵似乎因为旅途的奔波导致身体不太舒服,想要找张如晦来看看实际上他就算真找到了张如晦也没多大用,《太平经》中能治人病痛的法术张如晦基本上就没学过。他所学的道术中和治愈有关的只有那六道神咒,全部针对各种伤势来进行治疗。可是人生病了和受伤完全是两码事,这是人身体内部自己出了问题,张如晦充其量也只能缓解一下赵贵的症状、帮他减轻一点痛苦和疲劳罢了。
于是商队的人就通过客栈老板找了个大夫来看病,封了几包药,说是伤风,发发汗就好了。谁知道这几副药吃下去,赵贵的病非但没有好,反而加重了。大夫一看不好又换了方子,结果吃了后赵贵的情况没有最糟,只有更糟。
大家都是一个商队里的,就算关系不行,总还有同路的情分在里面。况且出门在外都是孤身一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