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死了三千多号人。
“……我不是鱼,但是我能知道鱼的快乐;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知不知道鱼快乐。”在讲完整个濠梁之辩的过程后,张如晦还又摇头晃脑的感慨了几句,看池夜来毫无反应,稍稍低下头去看池夜来的表情,好奇地问道,“池姑娘,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池夜来顿时就茫然了:“反应?什么反应?你要我有什么反应?”
“东鲁遗风吾与点,南华神韵子非鱼。”张如晦的表情几乎都可以用沉痛来形容,就差没把“愚不可及”四个字给说出来了,“《南华经》整部经书的神髓,可以说都在这濠梁之辩上了,池姑娘你怎么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我为什么要有反应啊?”池夜来反问道,“那什么什么东鲁什么的……”
“东鲁遗风吾与点。”
“……对,吾与点,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啊?还有什么我不知道你知道你不知道鱼知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我知道不知道?”
池夜来一口气说完了这么一连串的知道,不禁都有些气喘吁吁的。张如晦看着她喘了半天气总算平复了呼吸,这才极为困惑的问道:“那你……究竟知不知道?”
“不知道!”
“哦可是这剑术既然名为南华水剑,不明白南华真意怎么能行呢?”
“你说这些谁懂啊?”
“停停停停停池姑娘停一下,张道长您也先等一下。”彭柏看两个人之间都有些擦出火花来,连忙打圆场,“那个……张道长啊,以我看来,南华水剑,固然南华重要,可是水也一样重要。况且别说是我老彭,就算是池姑娘她不也一样没读过经书吗?我也知道,您这是为了池姑娘好,想让她既知道是啥也知道为啥,可是真不知道……那也没办法啊。毕竟……念经这种事,还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干的。”
张如晦的眼神自然是极其无辜。他先是盯着彭柏看了半天,之后又眨巴着眼睛看了池夜来半天:“池姑娘,你真是这样想的?”
池夜来死命点头。
“好吧,那我还是从水开始讲起好了。”张如晦叹了口气,有点垂头丧气的意思,“其实鱼也是生活在水里的,你看……”
“不许说鱼!”池夜来用手恶狠狠地比划了一下,“就说你当初破掉我法术的那一回,你当时的剑术是什么道理?”
一旦选择了话题,张如晦讲起来还是比较自如的:“那一次啊……其实那回的道理还要从《秋水》这一篇里面去找。”
“不是鱼吧?”池夜来首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