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在北风和雪粒的催促下,大街上已经没有了多少路人。
不少人家屋顶上的烟囱里,此时也在冒着青烟,空气中不时飘来煤烟的味道。
青云伸手扫了扫坐骑鬃毛上的雪粒,侧头同徐载靖道:“公子,您说宁远侯府,怎么选在这个时节,给顾二公子办婚礼啊!天可是越来越冷了!”
将脸上保暖的面罩朝鼻子上扯了扯,徐载靖有些闷的声音传来:“青云,你看着这天气,想想为什么。”
“沙沙.”
雪粒打在徐载靖和青云头上竹编斗笠上,发出了细密的声音。
走了一会儿后,
青云眼睛一亮,看着徐载靖:“公子,京中都这么冷了,北边只会更冷!北辽想要动兵,便要吃不少罪!”
徐载靖笑了笑,一股白气从他面罩出现了片刻,便消失在空气中。
“对,只有这样,顾侯才能从北边回来参加婚礼。”
说着话,
车马在风雪中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