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喝茶说话。
当然,众人聊得最多的话题,便是年前徐载靖去北辽驿馆大闹的事情。
看着镇定自若磕着打瓜籽的徐载靖,乔九郎端着茶凑了过来,道:“徐五哥,那什么无忧洞的悬赏我也听说了,你就不怕这吃的喝的有问题?”
一旁的郑骁板着脸道:“九郎,靖哥儿他怕什么,吃喝都和咱们一样!真要有事,也是大家一起陪着!”
乔九郎面露惊讶:“啊?”
听到此话,正在喝茶的齐衡动作微微一滞后,将手里的茶盏放在了桌子上。
看着乔九郎有些被吓到的表情,郑骁忽然笑了起来,道:“哈哈哈!九郎,我逗你的!这潘楼这点事办不好怎么在汴京开店?”
汴京城中高官勋贵遍地走,别说什么中毒不中毒的,就是吃完饭拉个肚子,潘楼一不小心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潘楼在饮食安全上不上心,那么它也不会能开这么久。
众人嘻嘻哈哈的说着话。
官宦子弟多聊科举,勋贵子弟多说军伍,而徐载靖和顾廷烨这两方面都能插上嘴,一时间雅间内非常的热闹。
又因为徐载靖在北辽驿馆的一番闹腾,众人聊的话题,也多是开春后北辽会如何回应此事。
有人说北辽震怒,会陈兵边境;也有人说北辽会当此事没发生过,继续对付金国。
“陈兵边境?我巴不得北辽再多派些兵来,到时你看金国戳不戳它屁股就行了!”
顾廷烨语气肯定的说话时,一个文官家的子弟走到了徐载靖身边。
“徐五郎,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听到此话,徐载靖起身举起茶盏,和面前的陈四郎碰了碰。
这位陈四郎乃是户部尚书家的公子,之前和徐载靖以及顾廷烨有过一番对白高‘是战是和’的争论。
两个人喝完茶水,陈四郎继续道:“你在贝州的事情,父亲曾和我说过,要不是你力挽狂澜,我大周黎民的民脂民膏便要化为灰烬了。”
徐载靖笑着摇头道:“也不是我一人的功劳,二郎还有诸多将士也是出了力的。”
看着徐载靖,陈四郎语气郑重的说道:“徐五郎,我挺佩服你的!立下这般大功,还能居功不自傲!”
徐载靖笑了笑:“可能见的事情有些多了。”
陈四郎有些疑惑的看着徐载靖,道:“什么事情?”
徐载靖拍了拍陈四郎的胳膊,道:“大过年的,就不说那些事情了!下次科举,四郎可要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