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睡会儿!母亲昨晚便让我今早不用赶着去她那儿用饭。”
安梅有些羞臊的笑了笑,道:“嫂嫂,你,一定饿了吧?”
谢氏笑了笑:“这倒没有!”
安梅她在呼延家,潘大娘子很少管她的,晨昏定省基本等于没有,她自然也不会有早起的习惯。
抱着侄女,带着儿子侄子去孙氏院落用饭的时候,
安梅看着徐载靖该在的椅子,看着一旁扎着肃正发髻,准备进宫的孙氏,道:“母亲,小五他已经去上学了?”
孙氏点了点头:“你弟弟如何,你还不知道?”
“安儿,你在呼延家,也这个时辰起床?”孙氏问道。
安梅抿了抿嘴,眼睛不敢看母亲孙氏。
“母亲,回娘家的姑娘,哪有不睡懒觉的!”华兰在一旁笑着道。
“华兰说的是,我回谢家的时候,太阳照窗户,我才起床呢!”谢氏笑道。
孙氏摇了摇头,看着安梅道:“要是让我知道,你慢待了你婆母,有你好果子吃!”
安梅讪讪:“哦,知道了,母亲!”
巳时正(上午十点)
盛家,
学堂外,
庄学究戴着护耳在庭院里散着步,
徐载靖和顾廷烨一左一右的跟在后面。
庄学究停下脚步,看着两个学生,满是感慨的说道:“此番北去,事情为师已经知道了不少!你们,好样的!”
徐载靖和顾廷烨赶忙躬身一礼:“谢学究称赞!”
庄学究却在两人抬头的时候,朝着他们拱手一礼,道:“贝州如若出事,多少民脂民膏要化为灰烬,我该向你们行一礼才是!”
徐载靖上前的时候,庄学究已然躬身行礼完毕。
徐载靖和顾廷烨赶忙再次躬身行礼:“学究,我,我们受不起。”
庄学究摆手道:“你们受得起。走吧,咱们回去。”
路上,
庄学究继续道:“那些参与的将士如何犒赏,你们可知道?”
顾廷烨和徐载靖对视一眼后,道:“学究,说是用贝州大仓中的六万匹绢和六万贯银钱犒赏。”
庄学究点了点头。
两日后,
柴家,秋声苑。
正在忙着看账本的柴铮铮一下抬起了头,道:“云木,你说什么?”
“姑娘,奴婢听夫人说,徐家五郎因功得到的那座宅子要租赁出去呢!”
“可租出去了?”
“还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