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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话,
桌旁的众姑娘们纷纷点头:这样说来,一户百姓家会得到四百多贯的银钱。
单是这些银钱,就可以让一家三口生活上十几年无忧了。
当姑娘们正在说话的时候,
大周皇宫,
温暖的宫殿内,
皇帝坐在御案后,身旁站着大内官和皇城司大主事兆子龙。
御案不远处肃立的则是兆眉峰的副手,高云青。
“如你所言,是因为贝州皇城司鸽房的信鸽,被贼首给借去了,这才无法将信息及时传回汴京。”
“回陛下,是!且贝州的皇城司卒子亲口说,张大人和贼首交情极深!”
“那皇城司卒子呢?”
“回陛下,当时事出紧急,主事便命小人下了重手。”
皇帝身旁的兆子龙轻声解释道:“陛下,下重手便是格杀勿论。”
皇帝点了点头:“张士蟠捕捉北辽谍子时,那谍子口喊所谓‘弥勒当世’的呼号,可还有别人见到?”
“回陛下,兵马督监冯大人家的嬷嬷,亲眼所见!”
皇帝沉沉的叹了口气,倚坐在了椅子上,无力道:“命裴元琛,降了张士蟠的军职,贬到.贬为一卒,留用吧!”
一旁的大内官躬身应是。
“你也去吧!一路辛苦了。”
皇帝摆手道。
“小臣跪谢陛下体恤。”
高云青叩首道。
起身后,高云青出了殿门。
看着在殿门口缓步走着的大内官,高云青一愣后,快步凑了过去。
待高云青凑上来,大内官恢复了原有的走路速度。
高云青低声道:“大内官。”
“嗯!高大人辛苦,您此去贝州功劳颇大。”
“大内官说笑了,和徐家五郎、顾家二郎比起来,卑职功劳又算什么!”
大内官笑了笑,道:“那张士蟠张大人,在听闻贝州出事后,第一时间便跪在了殿外,求陛下让他去平叛。”
看着点头的高云青,大内官继续道:“不论他动机如何,陛下是个心软念旧情的!没有确凿的铁证,张大人最多有个渎职的罪过。”
“卑职明白!我们和靖哥儿,下手的确重了些,知悉关系的贼子,一个也没活,我等应该将那贼首活捉才对!”
“此话不错!听说你和靖哥儿一起来的皇宫?”
“是。”
“嗯,不用等靖哥儿他了,他如今还在皇后娘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