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骑军将领风尘仆仆,驻马在‘张’、‘黄’等字的旗下,看着高耸的贝州城墙,几人面色极为难看。
“指挥!有自称是汴京宫城禁卫指挥何灌的人在阵外求见。”
“何灌?他怎么会在此处?”第2/2页)
饿了不知多久的杜钤辖,进到了烧着地龙的屋内,一冷一热让他打了个哆嗦。
屋里人不少,有的杜钤辖认识,有的很是面生。
看着堂中坐在正中,内穿甲胄外套紫色袈裟的虬髯壮汉,杜钤辖颤抖着拱手道:“见过潘佛子!”
“哈哈哈!杜兄有骨气,居然能坚持这么多时日!来,请入座!”
那壮汉坐在椅子上,笑着伸手道。
一番推杯换盏后,那壮汉道:“杜兄,你瞧着卜湘所说的这城防布置如何?墙高水深,任是大周派多少兵将,也别想打进我这极乐之地!”
吃饭饮酒,热过身子的杜钤辖摇了摇头:“佛子,有一处却是该严防一二!”
“唔?何处?”
“东西两面的水门!”
“水门?哈哈,杜兄说得有理!卜湘他已经命人在墙中水门按了栅栏!”
听着两人对话,方才放杜钤辖出来的卜湘自得的点了下头,道:“钤辖,这等天气,入水便冷的使不出劲”
杜钤辖摇头打断,道:“我的意思是,将水门彻底堵死!不然,若有敢死之士冒死锯开栅栏,或绑上缆绳用马匹拖拽,便是城防漏洞!”
坐在屋中的其他人,听着此话,有人点头同意,有人出声道:“这等时节谁敢下水,冻不死他!”
杜钤辖瞥了那出声之人一眼:“等大军云集,谁人能先进贝州,便是先登之功!封妻荫子不在话下,如何不敢?”
“嘶~”最上首的前宣义军副指挥使,现弥勒佛子潘侧,倒吸了一口凉气:
“去,快去派人将水门堵死!”
“幸亏此时还未有人马赶到,不然.后患无穷啊!”
屋中有人赶忙朝外走去,
在门口却和一个进屋的人撞了个满怀。
两人分开,进屋之人急声道:“佛,佛子,方才北城墙有人来报:有擎着火把的长长队伍,在西北方出现!速度很快!”
此话一出,屋中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还是那杜钤辖道:
“速度很快,便是骑军了!多半是贝州和真定府之间新训的骑军!指挥是英国公张家的。”
“骑军可攻不了城。”
此话一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