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阙接过羽箭,看着已经歪了的箭簇,惊叹着吸了口冬日的冷风。
随后,青云将另外两根羽箭各归其主。
顾廷烨将稚阙手里的羽箭拿过来,看了一眼后,又看了眼前面正说话的徐载靖、何灌。
稚阙眼中,往日里在侯府经年锻炼而十分自傲的自家公子,此时看着他自己的羽箭,眼神中似乎有些失落。
“公子,您没事吧?”稚阙关切的问道。
顾廷烨摇了摇头,深吸了口气。
随后顾廷烨戴上手套,猛地用力,将这根羽箭前段的箭簇连同箭杆一把掰断。
“公子?”
顾廷烨把断的箭杆递给稚阙,自己则准备将箭簇放到腰间蹀躞带上挂着的荷包里。
“公子,您.想什么小的明白,但,还是把箭簇用布裹一下吧,省的伤到您。”
顾廷烨嗯了一声。
“二郎,干嘛呢?走了!”
顾廷烨抬头,看着前方朝他笑着,招手示意他跟上来的徐载靖、何灌,他嘴角上扬道:“等我!”
看着一边往荷包里装东西,一边驭马朝前的自家公子,
稚阙握着手里的箭杆,想了想后将箭杆放到了他鞍鞯前的箭筒中。第2/2页)
盛紘思忖片刻:“母亲,靖哥儿可是去过西北的人,他能屡立战功定是有心计的,既然去之前他心中就感觉有蹊跷,想必自会防着些!”
老夫人点了下头:“紘儿,你说的倒也不错。”
汴京城,
居民上百万,繁华忙碌,
每天陆路依旧有无数物资输送进城,
所以徐载靖一行人,出城后的很长一段路,已经被路人踩的结实,落雪也不多见。
此时虽已入冬,黄河也进入了枯水期,但河面还未结冰。
所以一行人要经过渡口过黄河,
坐船来到对岸,
景色逐渐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他们开始不时见到路上和周围的落雪,
野外走在人少的官道时,还能看到成片的白茫茫的雪地。
少有骑马骑这么远的顾廷烨,穿着一身冬衣,戴着手套、护耳、冬帽和只露出眼睛的围脖,在徐载靖周围走来走去,看着远处的雪景道:“靖哥儿,瞧着北边下的雪比汴京的还要大很多!”
和顾廷烨一般打扮的徐载靖点了下头,视线在路旁的雪地里巡睃着。
“看什么?”
顾廷烨说着,顺着徐载靖视线看去,却只看到了一片白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