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使低着头点了点,青草道:
“公子,夫人身边的妈妈,不让我们帮着侍候,打发我们回来了。”
徐载靖呼了口气:“我嘴巴向来是严实的,怎么母亲也不让我知道?”
“算了,明日问问三哥。”
徐载靖自己在床上
翻来覆去半晚上暂且略过。
第二日,
清晨天色尚黑。
徐载靖还在跑马场锻炼的时候,就看到马厩中的挽马被牵了出来。
很快,套好的马车便驶向了徐家二门处。
“这么早!”
徐载靖收起手中的精钢长槊,看着挂着灯笼的马车去二门。
“公子,三位大娘子是有什么急事么?”一旁的青云问道。
徐载靖摇了摇头:“不知道!只知道是表哥来的信,他真是让人不省心。”
“等会用了早饭,你直接去盛家,让长柏帮着和学究请一下假。”
“是,公子。”
结束锻炼,
徐载靖去到孙氏院子,
看着坐在桌后的载章,徐载靖赶忙凑了过去:“哥,嫂嫂可和你说了什么事?”
载章摇头:“华兰说母亲的语气很严厉,她不敢透露一点。”
用完饭,
约莫两个时辰后,
巳时正刻(上午十点左右)
兄弟二人换了新衣服,乘着马车朝着承平伯朱家赶去。
路上,
“到底怎么了?小厮去表哥的宅子一趟,连门都没进去。”
载章依旧纳闷的说道。
徐载靖掀开车帘,看着冬日雪后的汴京街道:“哥,母亲应该不会跟上次一样.凭着几句话就闹误会吧。”
载章:“不会,这次可是信。”第2/2页)
“已经成不了了!”
“啊?母亲,为什么?不是说倪家哥儿读书刻苦用功么?”
“唉!!!”
柴夫人重重的叹了口气。
“听你舅妈说,倪家哥儿不知从何处听到的,知道了他姐姐要聘妾的事儿,还偏偏是在院试前结果就.落榜了。”
“啊!???这.也太可惜了。”
“谁说不是呢!这倪家哥儿院试没过,将来如何也说不准,前几个月倪大娘子再去程家的时候,便隐约的断了这事儿,另找他家。”
柴铮铮点了点头。
两家本就只是有意,草贴也没过自然是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