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谍子,这种人想要找出来,对大周而言是非常难的。
但今日白高几乎可以说是被连根拔起,没了这些阻碍后面的事情会容易很多。
想着这些,皇帝满是感慨还略带些歉意的看向了一旁波澜不惊的兆子龙和兆眉峰。
城墙下,也有礼部的翻译官员同步着白高青年的回话。
“身体不适?我看你是没那个胆子吧!”
“在路上他敢提,西军的儿郎们就敢埋。”
“看着像是个憨直的,实则心机深沉!”
站在维持秩序的禁军士卒身后的大周汴京百姓高声喊着。
“大周可有人敢与我一战?”
又有人从跪着的白高人中站了起来,用有些生硬的大周话喊道。
驻马肃立在两旁的大周骑军的马儿,似乎感受到了十分熟悉的骑士的战意,纷纷动了起来。
城楼上,
赵枋瞪着眼看着下面的景象,语气有些生气的同徐载靖道:“靖哥儿,他们怎么如此的不知好歹?父皇仁慈他们居然这般无礼!”
徐载靖低声道:“殿下,在军中听说他们是大周立国之初伏杀我大周将领的几个家族之一!今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陛下会在汴京杀他们,这才跳出来的。”
“靖哥儿,之前是两国交战,而且兵者诡道,既然他们归降,之前自然一笔勾销!父皇又怎么会在京中杀他们!”
赵枋一脸肃然的说道。
“殿下,当时白高还未立国,房当等几个家族说要归降大周!我大周将领轻信了他们,为表诚意只带亲军前去,结果.”
“如若没有这般事,白高根本不会有机会立国。”
“他们自然晓得这事的利害。”
说完,徐载靖摇了摇头,既是感叹早年大周将领轻信他人阴沟翻船,也感叹这几个白高部族言而无信狡诈恶毒。
赵枋眼中满是思考的神色,似乎是在回想自己老师有没有讲过此事。
“靖哥儿,他们既然知道这个,为什么不在白高就反抗?”
徐载靖一笑:“曹老将军受降第二日才突然抓人,而且伏击的事都过去多少年了,以为受降后便无事的他们有怎么会有防备来反抗呢。”
赵枋点着头眼神一亮凑到徐载靖身边低声道:“靖哥儿,你说是不是有人在途中刺激过他们啊”
想着那位被伏击将军的姓氏,徐载靖深呼吸了下:“真要如殿下所说,那还真够记仇的。”
赵枋同意的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