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声音，才赶忙上前敲门，却没有得到回应。徐怀森只能又偷偷透过窗缝看了看，看到徐轻九已经从床上起来，正背对着门的方向弯腰站着。徐怀森便又回到门边敲门，“师父，我是怀森。”

听到徐怀森的声音，徐轻九随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拿了件外衫披在身上，又将里衣擦拭嘴角留下的血迹捏在手里——里衣都被汗浸湿了，但徐轻九实在懒得换。等确定自己的样子不算十分狼狈后，徐轻九才坐到桌前，拿起茶杯给自己倒水，好似跟平常没什么不同。

“进来。”

徐怀森进到屋内，看到徐轻九强撑着装出一副无事的样子。徐怀森只觉无措，一时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找我有什么事吗？”

“怀森拜见师父。”徐怀森俯身行礼道。

“嗯。”徐轻九沉声答着，继续不紧不慢的喝茶。

“我今日一整天都没见师父出山宗堂，想着师父一天了可能也没吃什么东西，就想...想来问问您要不要吃点什么，怀森去给师父做来。”

徐怀森若真的只是有此担心的话，必然就直接做了吃的送来了，不会还特地先跑来问一遍。徐轻九往年在今天这个日子基本也都是在山宗堂待一天，不吃不喝近期也都是常态，徐怀森怎会不知道，肯定是有什么其他的担忧，才找上来。徐轻九抬头看了徐怀森一眼，也不拆穿。

“我不饿，你下去吧。”

刚刚进来时，徐怀森就看出徐轻九脸色十分苍白，这会儿徐轻九一抬头，徐怀森就看的更加清楚了。徐轻九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但是嘴唇却十分鲜红，唇角还有十分明显的血渍。看着徐轻九的样子，徐怀森心中又多了几分担忧，但却仍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只愣愣的站着，也没答徐轻九的话。

“还有什么事吗？”

“......”

“怀森？”

“师父您说什么？”徐怀森心中焦急，看着徐轻九的状态只觉得已经不能更糟糕了，可如此莽撞的进来后，却根本想不到劝解徐轻九的话，一时间心中越发慌乱，只等到徐轻九的呼唤才像是醒了过来。

“我说我不饿，你还有什么事吗？”

“师父...你...还好吗？”话一说完，徐怀森就觉得这话十分不太妥当，“师父恕罪，我只是看师父脸色不太好，所以有些担心师父。”

“我没事，刚刚睡了一会儿，做了几个噩梦罢了，没什么事就下去吧。”

“...是，那怀森先告退了，”徐怀森弯腰施礼后，却没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