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尽数收回匣子里关了起来。匣子摇晃几下,一切又归于平静。
二人掀开衣袖,大喜过望,跪在地上连连道:“多谢鸩主……多谢鸩主……”
腾出之人青发黑唇,眉宇间透着一股阴冷。此人便是鸩心岭鸩主上官长鸣,为人奸猾,手段狠辣,一身毒术驰骋于世。只见他背身而立,指着匣子沉声道:“将它带回朝天门放了出去。”
跪地二人心里连连叫苦,折腾几日死了两个兄弟不说,还要再赶回去……早知如此,不如不趟这浑水。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有半点违逆,齐声道:“是……”
……
啸风山一块儿大石上,赵东升盘膝而坐。虽入了朝天门,磐石功却不敢怠忘,也算不负吕正一倾囊相授。
这儿的修行倒也随意,偶尔相聚听沈良稍稍指点,大部分时间都各寻一处潜心修炼。
他白日里修炼磐石功,吃过晚饭便回厢房修炼人卷道书。如今磐石功身境已是小有所成,可坐整日纹丝不动。人卷道书的小周天功夫却一直困扰着他,每当运行至胸前膻中穴时,就会略有阻塞,始终无法顺畅循环。心想是火候不到,才会有此窘状,只得闷头苦练。
一阵大风迎面吹来,迷的两眼难睁。猛的呛了一口,歪歪斜斜的险些坠下山去。定了定神,抬手遮住眼眉。再看山林中,呼呼唆唆,直刮得树头左摇右摆,鸟儿四散哄飞。
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盏茶的功夫,风渐渐停了下来。此山虽然终年多风,但这种程度倒不曾见。心道:“好一阵奇怪的大风……”
“东升师弟。”
沈良从远处急忙赶来,像是有什么事,赵东升赶紧迎了上去。
“沈良师兄。”
想着突来的异状,忍不住问道:“平日里未曾有过如此大风,方才是怎么了?差点将我刮下山去……”
沈良似乎知他一定问此,笑道:“定是山上那呼风兽睡醒了,跟咱们讨酒喝呢……”
“讨酒喝?”初来啸风山时,司马天鹤也曾提起过呼风兽,却没说过它还喝酒。
沈良见他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笑了几声道:“师弟,你有所不知了。这呼风兽酒量虽小,却嗜酒成性。醒了喝,喝了睡。刚才一阵大风,肯定是它捣的鬼……”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铁碗递了过去。
接过铁碗,赵东升莫名其妙,心道:“好端端的怀里揣一碗,师兄吃饭还都有自己的家伙儿?”
“沈良师兄,这……这是……”
“师弟,我找你正是为此。你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