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心头也是悲愤莫名,只觉奇耻大辱,脾气上来,今日定是要死于此地、
“豁”的起身,指着那帮贼将怒道:“吾大明忠臣,岂容尔贼戏弄!死则死矣,何来贪生怕死!速杀,速杀!”
说话间竟是朝贼将冲去。
“咦呀!”
王进宝被史可法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让人按住史可法,还好言相劝史可法回去。
史可法却如吃了秤砣铁了心,宁死也不肯走,只说速杀,不使其受辱什么的。
王进宝没了主意,上面要求善待史可法不能用强,要客客气气的让这位南朝第一人自个走人,但人家不走怎么通力合作?
无奈,便去找正在吃酒的镇帅樊霸。
樊霸咧嘴一笑:“灌他一壶,扔到车上便是。”
于是,再次返回的王进宝带了两壶酒,叫军士强行按住史可法,整整灌了一壶。
史可法果是酒醉,就这么着被王进宝他们抬上了南归的马车,为防史可法中途酒醒从马车下来再跑回来给他们添麻烦,王进宝又命人拿来铁链把个车门给锁死。
“史德威,你可要晓得些好歹,老实把你义父送去南京城,再要叫他回来,莫怪老子拿你开刀!”
王进宝将一包食物同一些散乱的银钱、铜板一骨脑塞在史德威手里,又怕途中有什么散兵游勇、土匪什么的害了史可法,又叫选几个被俘的忠贯营亲兵跟着同走。
等史可法醒来时,其已在黄州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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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
天刚蒙蒙亮,城外的顺军营寨突然号角齐鸣,紧接着便有无数顺军从各营开出,向着南阳城摆出攻击阵形。
号角声停歇后,顺承郡王勒克德浑等满蒙将领首级被顺军丢在了南阳城下。
至此,城中的谭泰等人才知道援军已经覆没。
为防辫子兵负隅顽抗,第十军提督党守素遣镇帅蒙古人永安至城下劝降,保证入城之后不屠城。
在永安等人的反复劝降下,爱松古最先动摇,于深夜突然打开其所驻防的北门放顺军放城。
漆黑之中,南阳城中大乱。
昔日的满蒙八旗精兵骨子里的骄傲早已荡然无存,如今皆是惊弓之鸟般的存在,听到北门传来的顺军入城声,大部分辫子兵选择放弃抵抗,或老实呆在营中,或扔掉武器跪在城墙之上。
谭泰的弟弟谭布困兽犹斗,死于乱军之中。巴颜、塞额图等人纷纷仿效爱松古归降,至天亮,归降满蒙辫子兵六千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