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摸摸萌萌哒…"
泮白璃发出淫.笑:"啊呀,那我可真的摸了呦…"
………(以上乃做梦。。xxxxx)
冷风徐徐,雪花纷飞,一片片冰凉的雪花入肤,刺激肌肤的寒意瞬间惊醒了正在做梦流哈喇子的泮白璃。
"两位姑娘,不知你们二人来我们这醉春楼干什么?你们最好说清楚你们的目的,否则别怪我鬼头七刀下不留情!"
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
泮白璃仔细看去,真是活脱脱一个猛张飞,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喂,女人,你这看什么?我鬼头七说话可不是闹着玩的!"
似乎怕泮白璃不相信,鬼头七刷的一下举起手臂,那似铁疙瘩一般的肌肉瞬间泛着金属光泽,似铁如钢,看起来确实有些威慑力。
然而,他只听…
"大个子,听你说这么说,你似乎觉得你力气不错,那我要不跟你打个赌怎样?"
泮白璃自信一笑,随着旁边的席梦儿也含笑不语。
这鬼头七似乎脑子不大好使,他听着泮白璃质疑自己的力气,他立即急了,当即喝道:"哼,女人,赌就赌,你肯定没我力气大,我可是天生神力!千斤铜鼎我都可以扔三丈高!"
"切,说大话谁不会说,本小姐还说,我可是能连你带鼎扔到三丈高…"
"呀呀,气煞我也……"
………………时间匆匆过………………
"服了吗?小七童鞋?…哈哈哈,跟本小姐比力气,你脑袋插裤裆了吗?"
咯咯笑个不停,只看泮白璃一手搭在鬼头七的肩上,一手空中乱舞。
再仔细听去,又听那鬼头七默然失神自语:"这不能!这不能!…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的力气居然没有一个女人大!!…"
但是,这不可能的事还真发生了。
淋着飞雪,旁边看着一切的席夜歌苦笑连连:"不可能?呵呵,怎么不可能?你要是看到尊主的神力,你他麻都得跪了!对的,应该好像是这个词吧?!"
啪啦啪啦!!
裂横裂缝纵横,无数的房间纷纷倒塌,入目间遍地废墟,哀鸿狼藉。
这是一个雪天,这是一个暴力的雪天!
趁着夜色飞雪,泮白璃领着席夜歌还有自己刚收的小弟鬼头七,放火烧了醉春楼,砸了周围一片狼藉,然后嚣张的奉上了这样几个字:
放火砸楼者,唯你慕容爷爷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