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说了。
到时候战泓景退了婚,容澈也就知道了,说不定还能因此不再催她。
她不动声色转移话题道:“你一路风尘仆仆赶来,先好好休息休息。”
“对了,”夏席月眸子里闪过一抹狡黠,“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正好司南李易书也在。”
听到李易书名字,容澈眉心皱了皱,“家宴还有外人?”
他就差没有点名道姓说李易书了。
夏席月理直气壮道:“李易书也是自己人。”
容澈不置可否,想到司南,眸子沉了沉,“你好好处理一下朝堂,最多待三天,我们就离开。”
……
司南从外头回来,正兴冲冲想去找夏席月。
她就知道景哥哥不会轻易退婚的,正好让月姐姐打消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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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还没进门槛,便一脑袋扎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里。
男人闷哼一声,不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么大的人了,做事还是这么毛躁?”
这个熟悉的声音……
司南浑身血液瞬间冷却,下意识往后一退,防备的很,恭敬不失礼貌道:“太子殿下。”
从前司南可没有这么多礼。
现在看着司南这副有自知之明的模样,容澈的心底,隐隐生出不舒服。
明明这样,是他从前最想要的。
他半天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司南。
司南按耐不住了,直接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太子随意。”
说罢,就干脆越过容澈往里走了。
看着半点没有丝毫受影响的。
容澈的脸色黑了个彻底,“真是好得很!”
走得远了,司南才脚步放慢下来,她方才真怕自己在容澈面前又是从前那副不值钱的模样。
好在自己做到了!
想到这里,司南又骄傲挺起胸膛往里走:“月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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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一不平道:“主子,当年要不是你救了她,她能这样?你看她方才那副样子,分明没把你放在眼中!”
容澈转头看向暗一,幽暗的眸子犀利的厉害。
暗一心中打起鼓来,低下头去。
“就算她不是孤的女人,也是孤孩子的母亲,是你能够非议的?”
暗一面上显出懊恼,“属下知错,的确不该如此说小主子的母亲,只是为主子感到不平。”
“当年主子可是九死一生!若不是南疆王突发恶疾去了,大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