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
“那么,下一个是?”
摆平了霍庭恩后,君泽把目光转向神情突然变得有些畏畏缩缩的诸位师兄弟,就差没有直白的放下话说——还有谁?
这一刻,相信再没有人敢认为他刚才的那些话是吹牛。
不服?
可以,请吱个声,让我打到你服为止!
看到自己徒弟们有些惧怕的表现,霍元甲无奈的挥挥手,压下君泽的挑衅动作:“好了,君泽,不要再难为你的师兄们了......”
“庭恩的功夫在这次带来上海的人中已经是数一数二,只是没想到会遇上你这种不讲道理的技击手法,输的这么快,连迷踪拳的精髓都没发挥出来,恐怕即使换了其他人上场也会是一样的结果。”
听到这个评价,在场的诸位师兄弟头垂的更低了。
“不过我很好奇一个问题,既然你已经学会了如此精妙的技击手法,为什么还要拜我为师,我自认为水平还达不到创立这门武术的程度。”
这不仅是霍元甲的疑问,也是在场其他人的共同感受。
一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本身就怀着绝世武学,却挥舞着大把的钞票,不远万里跨越大洋哭着求着要拜你为师,这是什么样的精神?
如果不是另有所图的话,那绝对是无聊到了一定境界才能做得出的蛋疼事情。
真遇上了,是谁都会想歪的好不。
望着众人眼中渐渐泛起的异样目光,君泽知道,考验自己说故事能力的时候到了。
面对众多的评委,阿不,是众多的听众,如果没有一个剧情合理、内容自洽的动人故事,他是不可能取得这些人的信任的。
稍稍酝酿了一下情绪后,君泽说道:“想必师傅应该看出来了,这门技击手法其实是一种降服式的防卫格斗术,旨在危险的近身战中保护自己,压制实力更为强大的敌人。”
“没错,刚才你虽然是主动进攻,但我观你的动作,却都是因敌而动.......”霍元甲没有否认,但疑问仍然没有解除,“只是,这和你找我拜师有什么关系。”
“因为这门功夫的源头,正是家祖所创啊。”
君泽骄傲的抬起头,一脸自豪的说道:“家祖当初离开故土海外经商时,屡次遭遇危险并差点人财两失后,便痛定思痛,想要将中华传统的擒拿手法、学自日本的柔术理念以及西方的科学技术结合起来,创出一门弥补东西方人种身体方面的差异并最大程度保护自己的技击手法,用以在旅途中防备那些居心叵测而又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