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心堵得慌。
在宴席结束之后,他便找了个借口匆匆回了家。
虽然兄弟们还是照例玩,但是明显感到没有这么热情。
就好像多少猜到他和家里有分歧一样,故意和他孟宴臣有了间隙。
拿出手机和名片盒,孟宴臣找了又找。
又拨打了几个昔日合作伙伴的号码。
可是一听到是让一个消防员官复原职,便纷纷婉拒,或者找理由挂了电话。
再打过去,不是忙线,就是无人接听。
更有甚者,似乎早早就知道了些什么,完全不接他的电话。
硬着头皮,孟宴臣又去找了父亲公司的人,可是那些人似乎知道这事的真实情况,都跟他孟宴会臣打哈哈。
表面说的动听,就是不肯办事。
孟宴臣瘫倒在沙发上,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
在手机里翻过来翻过去,只剩下屈指可数的两个号码。
父亲孟怀谨,和母亲付闻樱。
酒精的作用猛地袭来,孟宴臣感到天旋地转。
小小的房间向他挤压过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为什么会搞成这样?
自己只不过是想帮自己的妹妹,却受到这般阻挠。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无力,就像被斩去了四肢一般,寸步难行。
那个伟岸、不可超越的身影又在他眼前浮现。
那时国坤集团董事长,孟怀谨的身影。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自认为的权利,人脉,财富,此时此刻,都是扯淡。
不是沾染了父亲的光,就是薄弱不比,毫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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