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关心地说:“大嫂,不是我说,药茶哪能随便喝。毕竟是入口的东西,还是小心防范些的好。”
徐茵:“……”
这是变相说她借着药茶给婆婆下毒呢。
轻笑道:“二婶,还是您身体好,不需要喝调理睡眠的药茶。但奇怪,您今儿眼圈怎么这么黑?是昨晚没睡好吗?可您身体不错呀,怎么还会睡不好?哦!是因为想太多啊!也难怪!我给婆婆调味药茶助睡眠,您都要提醒她小心防范,可见您平时没少操这方面的心,当心思虑过多、心难解脱呀1
徐茵说完,没等二夫人反应过来,就挽着婆婆回东院了。
留下二夫人气得倒仰。
这个侄媳妇,是专门来克她的吧?
当真气死她了!
这要是她儿媳妇,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
大嫂居然还在笑,别以为抿着嘴她看不出来,傻了吧唧的,迟早有一天被儿媳妇骑在头上!
二夫人气得一宿没睡,头疼脑涨、眼泛血丝,来给老太君请安顺便告状时戴了一副抹额,衬得她更加憔悴。
她捏着帕子掩着嘴角破皮流脓的燎泡,呜呜哭诉昨儿黄昏被庶子气到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心肝脾肺肾哪哪都疼的委屈,末了往老太君跟前一跪,哽咽道:“还望老太君替儿媳做主啊1
老太君年纪大了,入睡早、睡眠又浅,因此除非是天大的事,否则绝对不允许在她休息的时候前来吵她,一旦吵醒,再想入睡就难了。
因此,西院昨儿晚上闹腾归闹腾,但看到荣安院的院门已经上栓了,倒也没不识趣地来惹老太君不痛快,二夫人一直隐忍到今儿早上,等荣安院院门开启,老太君一边用膳,一边等着晚辈前来请安,才哭哭啼啼地进来告状。
听完二儿媳带着哭腔的诉说,老太君诧异地抬眸看向大儿媳婆媳俩:“听老儿媳妇的意思,佑晟那小子之所以觉得不公允,是眼热佑鑫领到了差事,这是怎么回事?佑鑫不是还在官学读书吗?你们交给他什么差事了?”
徐茵和婆婆对视了一眼,正犹豫要不要主动站出来说明事情缘由,却见她婆婆上前一步,朝老太君福了福身娓娓叙道:
“老太君明鉴,儿媳确实给佑鑫派了点活。最近东院不是在进行大面积修缮吗?我们婆媳不好总出面,昭儿又迟迟未醒,便想着佑鑫岁数也不小了,虽说还在官学读书,但休沐日或是平时晚间总有时间与工匠沟通。”
顿了顿,钟敏华垂下眼睑,继续道:“儿媳还想着,昭儿能不能醒、什么时候醒尚且还是个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