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夏老太太，“奶奶，您也太大方了。”

“知了丫头，做人啊就得这样，狗咬你一口，你不能咬狗一口吧。”

夏知了用力地点头，“奶奶，我记得了。”

祖孙两个一唱一和，大家都知道张婆子是散播谣言的人了。

“嫂子，不是这事儿！”

“不是吗？我还以为那黑心烂肠，缺德带冒烟的事儿是你干的呢，吓我一跳，不是你吗？”

“我……”张婆子在她眼神地逼问下，硬着头皮道：“我……我也是听人说的，就说了两句，您别放在心上。”

夏老太太哼了一声。

“嫂子，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事儿，还有一件。”

“还有吗？”夏老太太继续装糊涂。

“有！”张婆子点头，低着头，压根不敢去看夏老太太的眼睛。

“就是……就是我们家那个死丫头，年纪小，不懂事儿，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她也知道错了，您是看着她长大的，也挺稀罕她的，能不能再给她一次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