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宁远舟还不出现,赵季眼中寒芒闪动,拔出长刀,指向那名被押着的年轻人。
“宁远舟,既然你舍得宁家老宅,那不知你可舍得你这位忠心的小跟班呀!”
“若断了他的琵琶骨,他这双六道堂的巧手可就废了。”
“我数到三,若你不出来,可就没机会了。”
“一!”
“三!”
听到赵季直接喊到跳到三,元禄不服气道:“赵季,你耍赖,二呢?”
“白痴,我说数到三,又没说怎么数?”
赵季白了他一眼,真气涌动,道:“看来你的宁头真想让你死啊,给我挑断他的琵琶骨!”
话落,押着元禄的两名六道侍卫就欲行刑。
下一刻,微风拂过,蜡烛火焰熄灭。
两名六道侍卫手中的长刀“砰”的一声飞落出去,一道人影落在了赵季身前。
“宁头儿,你还活着!”
“宁堂主,堂主!”
看着从天而降的白衣身影,元禄和六道侍卫皆是不由自主喊道。
“赵季,你说你六道堂堂主做的好好的,三更不夜不睡觉,跑来烧我的宁府,你这孙子真是越来越会玩了!”
面对宁远舟的讥讽,赵季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一幅自信的说道:
“我就知道你这讨人嫌的家伙没这么容易死,一听手下的探子来报,京城有一名身高八尺的男子,来到张记,一口气买下了十三块一口酥。”
“我的第一反应就知道是你。”
“头儿,你又贪吃!”
闻言,元禄看着宁远舟,委屈巴巴。
“呵呵,你头儿就这一个毛病,下次一定改,一定改!”
宁远舟挠了挠头,略微有些尴尬。
屋梁上的任如意在确认了这坏胚的真实身份后,目光就一直落在宁远舟的身上,似乎要将他看个透。
不知为何,刚才有一瞬间,她突然感觉宁远舟发生了某种变化。
一股至刚至阳的气息扑面而来,令得她脸色发烫,宛如在她那冰封已久的心田,破开了一道细小口子。
“宁远舟,你想不想知道天道自柴明之下十六人的消息,他们可都是你过命的兄弟。”
赵季盯着宁远舟,智珠在握道。
他知道自己不是宁远舟的对手,想要拿天道这些人的性命威胁宁远舟。
然而,他话刚说完,宁远舟突然出手,一双雄浑有力的大手直接抓住他的脖颈,将他整个人提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