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瞬,做出决定。
“把她也一块带上,等把洮山的金子都挖走,再看怎么处理她合适。”
两人再次检查了家里所有的门锁后,便拎着晚晚把她扔进了后车座。
小家伙跌坐在冰冷的座椅上,吓得哭个不停。
小手还被绳子捆着不能动弹,只能呜呜咽咽地小声低泣。
“妈妈……”
晚晚好怕,谁能来救救她?
乔胜和任君雅本来就因为耽搁了的事心里很是烦躁。
这会听着小孩的哭声更是不耐烦,齐齐冲着她怒吼一声。
“闭嘴!”
晚晚吓得小脸白了白,湿漉漉的眼底噙着两汪泪水,紧抿着小嘴巴不敢说话了。
只是当她安静下来开始观察起周围的环境后,才猛然意识到她在一辆车上。
一段被尘封的记忆,随着刻板的环境瞬间涌入脑海。
晚晚不受控制地想起了之前和爸爸妈妈“分离”时,他们浑身是血抱着她笑的样子。
小家伙尚且不理解什么是车祸和死亡。
但这段回忆实在太过伤痛,已经成为了她内心深处最恐惧的事情。
之前被带来乔胜家时,晚晚处于昏迷状态,尚且还能控制住自己。
但现在清醒着,她开始控制不住地出现了浑身发抖抽搐的应激反应。
后座上的小孩状态越来越差,脸上都没血色了。
前面的乔胜和任君雅却丝毫没注意到,还在琢磨着车的事。
“妈的,租来的车就是不靠谱,连水箱都没啥水了。你在这看着她,我回家里装点水过来加上。”
“知道了,你搞快点。”
与此同时,一辆越野车驶入了兴运村。
这会时间不过才早上六七点钟,田野间清晨的空气带着露水的湿气,闻着十分清新。
南漾下车深深吸了口新鲜空气,十分享受这样的感觉。
片刻后,就听到有人在远远地喊他们。
“蕙兰,毛毛。”
张老爷子和张老太太早早地就等在门口,一见他们下车就笑着过来接应。
南漾也一一和两位老人打过招呼,去后备箱把准备好的行李拿了过来。
大人们在这边说着话,王毛毛却是早就等不及了。
他欢脱地跑进院子里,伸长了脖子到处瞅瞅看看。
见没看到晚晚的身影,他这才失望地撅起小嘴。
“姥姥,姥爷,小晚晚在哪呢?我怎么没看见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