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先生一愣,便听叶尘又问:“长阳山一幕,辞音在场,先生亦在,你们仔细想,一个傻子怎会有那般恐怖?”
这一下子,三人皆是无法反驳,大眼瞪小眼,叶尘这才开口解释。
将自己为何而疯魔,如何流浪到此,为何会梦见一龟,一驴通通诉说。
将一切疑虑全都解释清楚,三人这才长长舒口气,瞬间明了,乐先生咂舌:
“不曾想,我随手一捡,竟捡了个圣神回来,当真造化弄人!”
辞音连连点头,桂先生一脸苦笑,然叶尘瘪嘴:“什么圣神,难听了些!”
桂先生则询问,“那如何称呼你?”叶尘道:“都行,叫叶尘行,辞旧也行,反正都是我!”
辞音瞧他虽有些变化,但如之前一样,这就大胆道:“那可不一定,路边的狗,也有叫辞旧的!”
“白辞音,你找打!”眼见二人又打闹不止,嘻嘻哈哈,二位先生对视一眼,皆是笑颜。
不论辞旧亦是叶尘,于他们心中,皆是哪个才貌双绝的后辈,待人真诚,处事不惊。
这一点不变,唯一让二位先生忧愁的是,如今知晓自己身世,便意味着叶尘要离开了。
先前那可怕的神灵,冲叶尘残念出手,他等皆是看到的,如今,到了大鹏展翅时了。
瞧见二人偷偷伤神,叶尘笑言:“我不走,就待在这处,哪也不去!”他知晓二位先生为何伤神。
乐先生先是一喜,却有担忧道:“辞旧,万不可将你苏醒的消息,透露于任何人。”
桂先生无语:“这不是已与我三人讲了?”乐先生懊恼无比,都怪自个,非得问。
多一个人知晓叶尘活着,叶尘便多一份危险,叶尘瞧他模样,心中满是心酸,感激。
二位先生待他如子,若旁人,知晓他是谁,怕早已赶他,可到如今,二位先生仍在替自个担忧。
丝毫不担忧他们自己,与他待在一起,便是于死神相伴,这便开玩笑问了一句。
乐先生吹胡子瞪眼:“早知如此,饿死你得了,省得我操心,还得跑来跑去担忧!”
叶尘咧个嘴直笑,桂先生亦是气急,这就开口:“子沛所言不错,若知如此,我一银针下去,给你扎死喽!”
又怕他尚有余疾,桂先生喝道:“熬药去。”叶尘无奈至极:“尚已痊愈,还何需熬药?”
“我说没好便没好!”桂先生眼睛一瞪,叶尘耷拉个脑袋,只得出去熬药。
辞音缠着,非得让叶尘给她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