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瑶儿额头,这就无奈道:“不能是得了风寒吧?”
瑶儿哎呀一声,这就开口:“你说呗!”
瞧她认真模样,辞旧无奈:“定然不能,身世如何,尚且不知,便是有所差池,也定然不能丢下你!”
“真的?”瑶儿顿喜,辞旧无奈摇头,执笔书写,这才开口:
“先生说,看了女孩子的身子,就得负责。”瑶儿顿觉脸红,辞旧说的太过露骨,这就再闻听:“先生说,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时机成熟,是要成婚的,就是妻子,大雁尚可相伴一生,我又怎会丢下你!”
罢了,这就不在出声,认真书写,瑶儿笑盈盈瞧着,心中石头落地,趁辞旧不在意,在辞旧脸上亲了口。
辞旧无奈,便听瑶儿道:“出去玩玩呗!”辞旧这才摇头,瑶儿便耍无赖:“好不好吗?”
她这幅模样,辞旧只得答应,二人收拾了词卷,出了客栈转悠。
京城多贵族,多高府大宅,漆木红门,瑶儿一一解释,都是高官所居。
“其后百姓,多以雨棚遮身,上无片瓦,家徒四壁,一日三餐,莫说酒菜,粗糠皆得省着吃。”
辞旧叹息不止,“你瞧瞧!”顺辞旧手指而望,唯见一漆木红门前,栓一大狼狗。
膘肥体壮,四肢健硕,毛发旺盛,其食盆中尚有肥肉,然狼狗瞧也不瞧,想是吃腻了。
灵儿脸色难看,正想开口,便听辞旧道:“此为何人之罪?”
瑶儿苦笑连连,这就见辞旧指自个:“此为我只罪,你之罪。”辞旧脸色阴沉,瑶儿顺明了,辞旧生气了。
随先生不少日子,先生教了许多知识,耳融目染下,辞旧亦是怜惜百姓,然便是不曾遇先生,辞旧心中本怜百姓。
心中不免生气,这就冷笑:
“瑶儿,此为圣人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