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无奈道:“那云山草为欲望之物,辞旧不知,瑶儿怎又不知?”
桂先生亦无奈,二人虽无事,然此举也应当批评。
辞旧与瑶儿对视一眼,辞旧疑惑道:“我们不曾食云山草啊!”瑶儿脸色微红,正想解释,便听辞旧又言:
“是辞音教了瑶儿房中术,这就寻我尝试!”
此话一出,二位先生先是一愣,随后勃然大怒,乐先生手指辞音,气的吹胡子瞪眼。
桂先生则盯着瑶儿,辞音红脸,支支吾吾的,瑶儿则小声道:
“李…李伯说,我与辞旧之事,父王母后断不能同意,若想成事,需得设一计策!”
“这…这就……”说着便没了声,一直往辞旧背后躲。
乐先生气的吹胡子瞪眼,桂先生咬牙道:“好好好,好你个照和,好,好……”
手顿时捏了拳头,乐先生亦是气淹过心,先前焦急,不曾细想。
后至客栈,细细想来,辞旧脑疾初愈,然懵懂无知,便是全身燥热,也绝不知行男女之事,也不知这般做可解欲。
便是瑶儿,之前与私塾,虽有过分之举,然不过一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作出这等事,或许会,但也不一定,这才怀疑,不曾想他们中计,一切皆是李伯背后谋划。
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二人彻夜难眠,瘦了一圈,不曾想……
既寻到罪魁祸首,二位先生捏紧拳头,想着如何惩治李伯。
辞音哭丧着脸,外面先生不予自个计较,等回了私塾,先生定会找自个算账。
瑶儿低着头闭口不言,她也怕,之前自个叫李伯一起来,李伯再三推辞,定时害怕挨揍。
李伯都怕二人,她怎可不怕?
唯有辞旧,眨巴着大眼睛不明所以,不知为何突然发怒。
先生恨铁不成钢,气道:“大傻子,人家将你卖了,你还数钱呢!”
“卖了?”辞旧一愣:“先生,这里有人贩子?”
先生苦笑不得,辞旧聪慧无比,唯一一点,便是对亲近之人太过信任。
以真心换真心,觉得对方好,便放下戒备之心,不留余力帮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