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辞旧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先生这便开口:“辞旧,你闯祸了。”
辞旧知他们所说何事,却仍不解,不知为何只是试一试,便闯了祸。
先生将其中利害讲明,自然批评二人,瑶儿也其中道理,顿觉不好意思。
听闻自个得娶瑶儿,辞旧点头不曾推辞,却是道言:“先生已与辞旧讲过一桩婚,那女子又该如何?”
“若是推辞掉,岂不讲先生言而无信?”见他一脸为自个着想,先生无奈同时,亦是哭笑不得。
瑶儿亦是羞涩,便是李伯也笑个不停,辞旧不解,便听先生无奈道:“笨脑子,我所讲那女子,便是瑶儿。”
辞旧这才明了,点头同意:“原是如此,既然看了女子身子便要娶嫁,辞旧自然遵守。”
他一认真模样,惹得先生李伯轻笑,大病初愈,辞旧便是一张白纸,好坏尚分不清,何况情爱。
问及对瑶儿何看法,辞旧也是坦然,却言很喜欢,这事便定了下,辞旧却也高兴,自个有了妻子。
往后生个孩子,也好给先生养老送终,却见先生三人脸色,尚有些许担忧,自个同意不算,还需皇城那边同意。
瑶儿思索片刻,想来是想到办法,再不作声,帮着收拾东西,一同回皇城。
先生送三人于私塾外,日上三竿辞音这才起床,得知辞旧去玩,衣衫不整,提着鞋子便入了马车。
热闹私塾,片刻间又剩先生一人,入了私塾,不曾生火,桂先生便来了。
……
煌煌古都,热闹非凡。
庆江以北,富饶之地。
出了皓龙县往北,辞音掀起车帘好奇打量,她为精怪,虽于山野游荡,却多为生存。
像如今这般悠然自得观景,着实第一遭,瑶儿亦笑,不断讲述。
“若以南走,便是煌煌大漠,赤野千里不见人烟。”瑶儿笑言:“父王有心纳入大乾版图,却不敢。”
于二人前,瑶儿不装样子实话实说,辞音询问为何却瑶儿这便笑道:
“那处是大虞之地,却早已灭国。”辞音点点头:“既已灭国,便是无人之地,为何不敢纳入?”
辞旧则目光闪烁,嘀咕道:“大虞,听起来很熟悉。”瑶儿闻言打趣道:“老前辈,那大虞亡国百余年,快两百年了。”
“莫说你我,便是父王都不曾出生,你倒熟悉上了。”瑶儿笑言,辞音瞪着:“莫管他,说胡话,许是脑子又短路。”
瑶儿掩嘴一笑:“大虞虽灭国,却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