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的充实,时间流失便也快,两日匆匆而过,先生也归了来。
今儿个私塾便休课,中午些交代课业,送走孩子,辞旧不曾入私塾,瑶儿提着裙子跑了回来。
这又一问,原是县衙来信,清明快至,皇城来信让回去。
入了私塾询问乐先生,是否去皇城转转,乐先生却是拒绝,提起皇城,往事一幕幕翻过,酸甜苦辣,伤心之地,却也不去。
这就罢了,瑶儿支支吾吾,先生浇花,这一瞧,也知个大概,醉翁之意不在酒,怎得叫自个,却是叫辞旧。
乐先生却不放心,自个在旁,辞旧若生个意外,有个照应。
如若去那皇朝,人生地不熟,再如当日长阳山般,出那等意外,旁人可不惯辞旧,若起冲突,辞旧那般可怕,不言大话,皇朝尚不存。
瑶儿亦知先生心思,这便小声保证,自个带在身旁,同吃同住,断不能让辞旧出事。
于这时,李伯跨门而至,询问近日些去了何处,李伯笑个不停。
罢了,掏出些灵草,这又拿出件软甲,几人才知,原是去了坊市。
自先生同意辞旧瑶儿交往,李伯这就变了心思,这些个东西,皆是给辞旧准备,饶是花了大钱。
“这软甲却也不俗,可防化神全力三击,辞旧便拿着吧。”
先生也高兴,这便笑言:“儒修不似灵修,肉体孱弱,若被敌进身,却是难缠。”这又道:“这便买来,你也莫要推辞。”
辞旧道过一身谢,也接了下,先生这又掏卷玉笺,递予辞旧:“怕你学识不到,给不得儒法,却是我多虑,今日便一同给你。”
辞旧这又接下,笺名儒将军。
“往后且勤修,不可耽误年华。”辞旧点头,先生掏的一笔,予辞旧笑说:“既是儒修,怎可无笔,这笔便送与你。”
辞旧接过,锋长半指,黑白相间,笔杆墨黑,其上点点星光,端的不凡。
这便事了,忽闻药味,辞旧急忙去看,想来是又忘了熬药,怕早已熬煮干净。
见辞旧入了后院,瑶儿这便开口,将当日听课之事讲述二人。
闻瑶儿出神,引得辞旧一顿批评,先生笑个不停,又闻辞旧画道,使瑶儿陷幻境不可自拔,着实吓到二人。
自个二人比之瑶儿强上几分,辞旧作一画,可困瑶儿,岂不是亦可控他二人?
“若不是画道家子嗣?”李伯这便猜测,又觉不妥,画者通赋此言不假,却绝无这般可怕。
辞旧一日一赋,赋赋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