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一口定了,纵有不甘也没法子,倒是气急,非不曾心想成真,连个姐姐都没了。
这便扔下水壶,自个回了屋子,生闷气去了,辞旧不解为何生气,也不曾追问。
乐先生不免露笑,这般才可打消辞音念头,好好修行,莫要被男女之事困扰。
熬了药,苦涩无比,辞旧万般不愿喝,着实气到乐先生,这又叫来辞音一人捏住鼻子,一人灌,硬生生给灌了下去。
“白辞音,你怎得这样?”辞旧一脸怒色,差点呛死自个,见先生出了屋,这才小声斥责。
“我怎得?”辞音不以为然,扬起脑袋并无惧怕:“先生让我灌的,有能耐找先生去,呵斥我作甚?”
“再说,你不喝就得灌,不灌怎么好,不好岂不是麻烦先生?”
这倒是个奸猾的,三句不离先生,扯虎皮展大旗,辞旧有心报仇,这才伸手,那边便喊不停。
“先生,救命啊,大哥要打我,先生!”这又一喊,院外传来呵斥:“辞旧,你敢动手?”
辞旧这才收手,低声警告:“白辞音,你好好的,千万不能生病,你看我怎得治你!”
“我就不生病,你能怎得?”舌头一吐,眼睛灵动,古灵精怪,尽显调皮,这又气的辞旧不行,却无法子。
二人打闹,院外头传来交谈,一会功夫,先生这便走了进来,显的高兴。
辞旧询问,便见先生笑言:“衙门公告,私塾能扩大些,多收些学子,教授知识。”
“这是好事!”辞音笑吟吟地,却闻辞旧叹息:“扩展私塾需要钱财,我们无财,怎得请人?”
“这倒是!”先生苦笑连连,一时喜悦散了些许,辞音则不以为然:“借呗,来日还上不就成了?”
“还?”辞旧嗤笑一声:“怎得还,先生那账全负数,人家还能借他,先生都成老赖了,旁人不能借他!”
“嘶……”倒吸一口冷气,辞音这便道:“如此恐怖?”辞旧连连点头,面露了解之色。
先生脸色黑如锅底一般,自个虽穷苦些,何时饿着他们二人,虽欠些钱财,却也是还的。
自个怎成了老赖,怎得说话?
“找打!”这便呵斥,取来戒尺追着二人,这不曾落下,二人便跑没了影。
落坐檐下,心中思索赚钱,今儿个便不扩私塾,也须赚钱,辞旧须得喝药,辞音亦不喜干饼子就咸菜。
自己一个人饿两顿也无事,若让两个孩子与他一同挨饿,心中着实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