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贫贱比车马,他的驱驰我得闲。”
先生那般激动,这手颤抖不已,此赋尽言他,多年不得意,今朝一日明,本开口论个妙字,却如鲠在喉,迟迟开不得口。
一双目中水雾弥漫,脸泛红意,望辞旧,如望亲子,心中有了数,亦下了论。
却见辞旧疯笑,终而吟: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笛音婉转,湖中鱼儿似不动,身困池塘,心于大海之上,一曲罢,万籁俱寂。
乐先生激动的不能自我,李伯久久不能回神,瑶儿张着嘴巴,怕是忘了呼吸。
诸才子呆愣不敢动弹,这般千古之词,怎得落了自个耳中,岂不暴殄天物?
这般想法,纷纷拱手:“不知兄长大名,这番千古词句,在下可否抄录?”
辞旧不曾搭话一个劲傻笑,乐先生再三解释,辞旧不知明白是否,无意点了点脑袋。
他这同意,诸才子喜不胜收,当即取来纸墨,跪地抄录,“不知兄长大名,还须请问,也好落笔。”
乐先生这便笑言:“白辞旧!
“多谢山长。”那才子作礼,这就落笔白辞旧,却少一词名,辞旧傻言语:
“桃花庵,桃花庵,桃花庵……”便又疯魔,这才子一听,稀里糊涂落笔:“桃花庵!”
“凭辞旧这一赋,胜那张子修!”乐先生拉辞旧落座,得意般炫耀,李伯这才回神:
“殿下嫁于辞旧,我自当满意!”又换了说辞,太快了些,先前他可并非这般。
望乐先生得意,心有气也羡慕,慕先生不仅找个亲子,也捡个宝,虽患脑疾,若治好,定为一代大儒。
他这想法,乐先生岂会不知,二人多年老友,有意无意故意炫耀,惹得李伯心中来气。
瑶儿回过神,望辞旧美目中多几分情愫,如若脑疾痊愈,这般才貌双全得人儿,成了自个夫君,岂不让人欢喜。
“先生,那张子修之事?”瑶儿这又问,先生取下纸笔,龙须走蛇落下桃花庵,又名白辞旧。
交于瑶儿笑言:“先前心有定论,便无了这场“小聚”,我亦出山与他张子修对笔。”
望过辞旧,先生笑道:“这便好了,有辞旧笔墨,殿下只管拿去,示于张子修,他定败回。”
瑶儿欣喜,李伯高兴,虽不曾请先生出山,却得一千古词,想那周幽二国,只可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