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恕罪!”儒衫先生对着少女作揖,连连苦笑,又对着李伯拱手致歉:“照和,实在对不住!”
李伯叫李关,字照和,二人关系匪浅,所以以字相称,若直接叫名,太不礼貌,让人心中有芥蒂。
“无妨!”李伯挨了一巴掌,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千怪万怪,怪自己倒霉遇到个傻子。
“山长,实在对不住!”那妇人拉着孩子上前,不断对着儒衫先生道歉,儒衫先生却也大度:“此事不怪你!”
妇人见白傻子还盯着李伯,当即拉着他喊道:“白傻子,这二位贵客可是大人物,他们不是人贩子。”
妇人说着解释:“他们是想让孩子换个地方读学识,你听明白了吗?”
白傻子明显没听明白,因为他还死死地盯着李伯,李伯也在看着他,心中也不免来了气。
他知道和一个傻子较劲划不来,可他这口气咽不下去,还不等他开口,却听傻子冷声骂道:
“你特么的看什么?”
此话一出,那孩童扑哧一声笑了,妇人急忙扯了一下,又去拉傻子,却怎么也拉不动。
少女蹙着眉头,盯着白傻子默不作声,李伯的脸比白傻子的手都黑。
唯有儒衫先生气喝道:“白傻子,再敢随意骂人,老夫便砍了你的桃花树!”
要不还得是先生呢,一步到位,直接捏住了白傻子的软肋,听闻这话,白傻子对着先生突然笑个不停。
“他又发病了,唉!”儒衫先生叹息不止,却也语气生冷:“去吃你的饼去!”
白傻子转头就走,蹲坐在树下,啃着半块饼吃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嘿笑一声着实让人觉得害怕。
“照和勿怪,勿怪!”先生拉着李伯赔罪,“这傻子并非故意殴打照和,实属脑中有疾,忽然发作。”
少女则盯着白傻子,目光凝重道:“乐先生,这傻子有修为在身?”
乐先生也就是儒衫先生,他看了一眼白傻子,不禁惋惜道:“他有异于常人之处,可并无修为。”
恐怕少女不信,乐先生将当年亲自探查一事告知,筋脉堵塞,平平无奇。
“速度却很快,也不知为何!”乐先生讲述着白傻子的事迹,“他最喜桃花,众人便于此处种下桃树。”
“桃花开时,是他最清醒的时候,他会摘些桃花酿成酒,可每次不等酒酿好,桃花便谢了。”
“桃花凋谢,他又会疯掉,将亲手酿制的桃花酒打碎,喂了湖中鱼儿。”
乐先生连连叹息:“日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