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惨绝人寰,一旦被他抓住,下场老惨了!”
王沐柠则笑着没有应声,该说不说,叶尘的那套行事风格,的确恐怖,给人家喂合欢散,再扔到猪圈。
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
徐瑾萱将她们之前被叶尘威胁的事说出来,着实让江舒云出了一身冷汗。
她看了一眼王沐柠道:“他对你怎么样啊,会不会也给你喂合欢散?”
王沐柠脸一黑,李溪南也罕见地开黄腔,笑吟吟道:“那可说不定,就是喂了,也不能给我们说。”
说到这里,江舒云便问道:“你们有没有做那种事?”
王沐柠一愣,“哪种事?”
江舒云咯咯一笑,右手握成虚拳,将左手食指插进拳头里,前后活动。
李溪南掩嘴偷笑,江舒云问道:“怎么样,舒服不?”
王沐柠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她瞪了一眼江舒云后,气怒道:“你自己找个男人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看你长的那叫一个大。”王沐柠比划了一下,又朝着李溪南笑道:“你的也不小!”
三人其其看像徐瑾萱,要说大,还得是这位。
四女当即站起身,上下其手嬉笑不断打闹一团,彩蝶刚想退走,也不知被谁拉了一把,也被拽入其中。
嬉笑声不断,彩蝶连连求饶。
黄昏的最后一抹光映照在甲板上,反射在五女的脸上,是那样的恬静,那样的美艳。
或许,这一刻,她们才属于自己。
当然,这一幕没有人知道。
就像叶尘,他正坐在大厅中,催促着一众人上前,手上的龟壳哗啦作响。
比如紫灵,盘坐在床上,翻阅着功法,嘴里轻声念道。
恰似铭卿圣子沈胡安,他们坐在酒肆中,三五好友酒气冲天,讨论着今天遇到的好看女修。
又说范鸿宣,房间里的鞭子声不断,那根消失的柱子在他的房间,时不时传来闷哼声,他又在玩好玩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只要自己喜欢,那就是独一无二的,是值得尊敬的。
短短岁月,只活一次,若是在意他人眼光,岂不是累死自己,笑翻别人?
自己觉得值,那就是值,别人说的,狗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