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道，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你明白？”

“当然！”

关松眼神有点特别，带着清醒和冷漠，像是神看世人一样看着田小野。

他在给田小野圈定一个安全范围，告诫她不要越界，田小野迅速领会到了其中警示的意味。

“明白就要遵守么？”田小野心中自说自话，她最讨厌别人当她不懂事或者给她设置条条框框。然而从小受教育的范式，让她不得不经常选择在有必要的时候伪装自己。她不是一个乖乖女，时常口不择言，说话不经大脑，但是偶尔要装成人畜无害，这样才能减少麻烦。

黑色小汽车在沉沉夜色中穿行，仿佛不留痕迹，很快就驶到了女生宿舍门口。冬天的深夜，在外的行人很少，同学们大都窝在宿舍里，要么温书，打游戏，要么追剧。

下车时，田小野哐当一声大力关上车门，以示不满。因为用力过猛，掌心留下一道殷红，不觉生疼，看到汽车绝尘而去，又觉得关松没有get到，她忽而觉得有些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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