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该怎么办?杀掉的话警察不会管的吧?”
“把他献给山神,我们白毛山的武山神!他会护佑我们。”巫师坐在主位突然说话,夏油杰这才发现,这里的位置应该是一个小广场而小广场的东方向的祭台边坐着一个满身散发酸臭味的巫师。
估摸着很久没洗澡了。
夏油杰不禁嘀咕“为什么不洗澡?”当然这句话他不敢说出来。
如今他只是暂住此地的一个老头而已。
什么武山神他还未见过……
孩子的目光仍然在他身上,越过人群两人对视了一瞬,突然坐在主坐的巫师跳了下来追去夏油杰的方向。
她走了两步丢失目标后目光阴毒的盯着被锁在地上的少年。
盯着这个不祥之物!
村民民都自言自语的讨论着,也许正如她所想的那样,这个孩子根本就是个祸害。
要知道日本的文化相当杂乱,几乎家家供奉的神几乎都是各种各样,他们不着眼于神话里面或者名人敬仰,他们只爱把目光投入肮脏的沟渠里,那里的精神值得被人相信。
夏油杰天生就是一双鬼眼,除了是咒术师外,其余的鬼倒是见过不少,而这个村子在他这里也是例外,他看向不见鬼影的村子,心中的疑惑更胜。
“连鬼都不愿意待的地方到底除了狱门疆的残片外有什么秘密?”
他不断地想着村民们地话,转身就进去了一家农舍。
“女儿,我回来了。”
“阿爸,你去广场了?”眼睛上趴着咒灵地姑娘似乎根本没发现面前地人只是一个中年人。
“那里不能去,祭司就是胡扯地家伙,疑神疑鬼,也不知道为什么没人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女孩地年龄不大,估计正在上高中,她极为讨厌村子里地人,不论男人女人,都很恶心。
人心在这里是凉的,血是冷的,谣言是“真的”。
夏油杰放下自己地外套,坐在炉子地旁边,阿秀的家在村子不太好的位置上,背对太阳一到晚上就非常的冷,夏季也不例外。
所以阿秀家的炭火是不绝的,一年四季。
而阿秀的父亲,夏油杰将她原本的父亲放到日本住处的其中一个地方,让他多睡几日。
杀人?夏油杰的行动完全取决于当下会不会很着急,若是着急杀人只是喝水而已。
甚至不用自己动手。
他看着火炉里的炭火,眼睛渐渐闭上,今天一天的行动太累了。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