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时将这消息当做笑话一般的告诉了刘备。
“我家竟有一公子想要去参军。”伊籍一进门便随口笑道。
“参军,这可是好事啊。”孙乾、简雍张口答道。
却只见刘备低头不语,面上隐隐有忧愁之色。
他本以为早上所听之言只是戏言,哪里想到那孩子还真是说到做到。
连刘景升也是如此,哪里有将孩子往战场上送的道理,难道真当人人都是孙伯符不成?
“你这厮来见我家大哥,却把这不相干的事情说与我大哥听作甚?”张飞在一旁却不悦道。
在张飞看来,他们此行来荆州只是暂住,又不是久留,理他荆州这些鸟事作甚。
刘备收敛神色,神情自若的招待了伊籍一番。
谋士糜竺眼见刘备神色忧愁,心中暗自猜到了几分。
等宴罢人都退去了,刘备叫住了糜竺道:
“子仲,你留一下。”
昨夜只有糜竺与刘备二人密谈,昨晚的刘备是严词拒绝,但今天糜竺看刘备的神色,就仿佛完全换了个人一样。
刘备忽然流下了眼泪。
糜竺赶忙道:
“主公,何事如此伤心?”
良久,刘备抹干了眼泪道:“备飘零半生,然人至中年,竟无半分立足之地尔。”
糜竺闻此,同样暗自神伤起来。
两人相视而泣。
良久,刘备道:“备无奈何,子仲,可将昨夜所奏之计奏与备所闻。”
糜竺闻言,心中顿时一凛。
不过话都已经说过一遍了,如今主公想知,他也不怕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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