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百姓应该颇为富裕,为何赋税却少了?”
“是不是有人不愿意缴纳赋税?是不是有人故意拖欠,故意偷税漏税?左右内三位丞相、大司农、太府令,你们来说说,这是为何?”
早就等着的内相王景上前道:“陛下,朝廷的赋税减少,的确是有一些勋贵、地方豪强、大户们隐没田产,偷税漏税,朝廷之中有不少政策都形同虚设,州郡之中,豪强大户农田阡陌相连,甚至跨州连郡,与州郡官员勾结,偷税漏税。”
听到这里,王荆大怒,拍案而起道:“什么?阡陌相连,跨州连郡!有这么多土地了还偷税漏税?
大乾的十税一的赋税很高吗?这是大乾的天下,还是那些勋贵、豪强大户的天下?
拥有这么多田产,却偷税漏税,这合理吗?”
实际上,王荆对这些人偷税漏税还是很清楚的,毕竟今天朝会上的这一幕都是他安排的。
旁边的左丞相张良,太府令萧何,等人纷纷上前道:“陛下,这天下自然是大乾的天下,那些勋贵、豪强、官员大户违法逃税,自该严惩不贷!”
“陛下,仅仅清缴赋税不够,应该清查这些年来偷税漏税,这些勋贵、豪强、官员大户们定然不是一年,应该全部清查,另外臣恳请陛下清丈天下田亩。”那名御史继续说道。
御史的话一出口,顿时就有不少人变了脸色。
大殿之中的这些大臣们,虽然一个个看着冠冕堂皇,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干干净净,有不少大臣老家同样这么干。
毕竟这些人很多都是家大业大,有时候你不去做,但是有些人会借助你的虎皮去做。
封建社会想要要求官员一心为民事不可能的,为了发展,当初王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这些人养肥了,自然是可以杀了。
朝廷当年为了抑制兼并,设置了田亩阶梯收税,超过一千亩田地就会多收税,那些地方豪强、勋贵、官员大户们可没有按照这个标准来,通过分户不分家,或者挂名之类的方式避税,甚至隐田。
这些人是自己在找死,朝廷定下的赋税并不算高,他们若是认认真真分户分家,收税自然不会多,可就是不想分户分家又不愿意多缴税,什么好事都想要占了,真是利令智昏。
自己觉得这么干朝廷不会知晓,殊不知朝廷是在养肥。
那些勋贵、豪强、官员大户或多或少都和京城或者地方上的权贵关系匪浅,甚至很多勋贵都隐匿的不少田产。
“诏令巡察御史、绣衣司清查全国田亩,有偷税漏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