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得清楚，从折扇书生的后背到前胸，有着一个并不大的伤口，看起来跟那正在摇摇晃晃倒地的北极熊如出一辙。

“哈……哈哈……”

砰！

临死之前的北极熊，明显也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幕，所以在他真正倒地失去生机之前，他赫然是大笑出声。

因为这个时候发生的事，无疑是印证了刚才北极熊的诅咒。

那个跟自己称兄道弟十多年，最终却选择大打出手的折扇书生，现在也落得了跟自己一样的下场。

临死之前的北极熊，能清楚地看到折扇书生的胸口被洞穿，这样的死法，跟他几乎是一模一样。

甚至北极熊最后一眼都能看清楚，那射穿折扇书生的东西，正是那柄折扇的扇钉，这让他倒地之后，脸上都凝固着一抹满意的笑容。

“我……我……”

低下头来的折扇书生，脸上除了不敢置信之外，更有着一抹极度的恐惧，因为他知道自己活不了了。

“是他？！”

临死前的最后时刻，折扇书生脑海之中突然灵光一闪，紧接着他的目光，就第一时间转到了某处。

只见那里站着一个满脸平静的年轻人，好像根本没有移动过身体，甚至连手指头都没有动过半根。

可折扇书生这一刻却是无比肯定，而且在他心中，也只有那个神秘而强大的洪先生，才能做到这一步。

“为……为什么？”

折扇书生眼里似乎已经只剩下疑惑，他翻出之前的记忆。

那位洪先生不是说过，谁杀了北极熊，谁就能活命吗？

现在自己已经杀了北极熊，为什么洪先生还要对自己下杀手？

这他娘的不是言而无信吗？

“什么为什么？你被自己的扇钉射死，这也能怪我？”

秦阳似乎也注意到了四周那些异样的目光，因此他脸现冷笑开口出声，顿时让得全场寂静。

因为到了这个时候，很多人都看到了折扇书生之死，确实是被他自己射出的扇钉刺穿心脏而死。

可是由折扇书生自己射出的扇钉，原本的目标只是北极熊，那射出的方向也跟他本人截然相反。

所以不仅是折扇书生百思不得其解，其他众人包括筑境中期的两大高手同样无法理解。

这就好像是折扇书生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扇钉，让得其中一枚扇钉突然拐了个弯，把他自己给射杀了一般。

可天地良心，别说这只是一个“意外”了，就算是真让折扇书生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