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称呼?”
沈确不语,仍旧慢条斯理地喝茶。
木塔姆扁了扁嘴,道:“她,就是你方才说的母夜叉,沈家的少当家,沈确。”
沈确这才郑重起身,向梁凡服礼:“小女沈确,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向梁公子见礼。”
晴天霹雳,头皮发麻,梁凡简直想纵身跳入江中。
可是他不会水。
尴尬,丢脸,无地自容。
一张脸乍红乍白,堂堂七尺男儿站在那里举足无措、结结巴巴道:
“你……是沈确,是吗,真的……是吗?啊,怎么会是你,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我……方才都说了什么……”
“梁兄方才说我是个……”
“没有,我说错了。”
“哦,那梁兄还说我的胳膊顶你的腰粗。”
“没有,不是,我……”
梁凡赶紧拱手:“对不起小娘子,是我错了,我这张嘴信口开河,实在对不住,还望娘子大人大量不要同我计较。”
沈确失笑,不语。
梁凡见她没说话,又道:“在下眼拙,在下之前没见过沈娘子,不知娘子原来竟是这般天姿国色,这样年轻貌美,还这么聪明能干,失敬失敬……”
沈确听不下去了,道:“罢了,梁公子请坐吧。”
谁知那梁凡没坐反倒一撩袍跪地抱拳道:
“今日得见沈娘子真颜,梁某仿佛看见了那天上嫦娥,竟不知娘子生得这般倾国倾城,娘子若是不嫌弃,我……”
他话没说完,被木塔姆一把拎住了领子:“你要干吗?”
“啊?”梁凡一愣,“我,我要……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