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手。”
玉机子转头一看侍立两旁的昆仑弟子,人人面色平静,甚至数人还露出愤恨之色,顿时明白悬天真人之言不假,要不然,吃惊的就不是自己这些刚回山之人,而是他们了。
一旁的魏中佐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此次吃亏,都在这一点上。”魏中佐此言让不少人点头称是。
玉机子道:“想不到卢公礼也会如此,但不知是他一人有此野心,还是另有附和之人。”
紫阳真人道:“此事卢公礼一人所为,余者不过是受他蒙骗,也是受害之人。”
玉机子恨恨道:“贫道对那些叛徒深恶痛绝,任何有叛教嫌疑者都不该委以重任,如今魔教之人就要杀上山来,当此为难时刻,断不容有失。”
在进玉虚宫的众多弟子之中,一人道:“启禀掌教真人,卢公礼若是叛徒,但不知钱师弟立场若何?”
玉机子回头一看,见说话的是陆文甫,而在他身后,钱文义面色大变。钱文义越众而出,向上禀告道:“弟子忠于昆仑天日可表,至于家师之事,只怕另有隐情,还望掌教真人细细详查。”
紫阳真人道:“不必再查了,卢公礼罪孽深重,罪无可恕。”
一听此言,钱文义面色苍白,已摇摇欲坠。玉机子道:“在山下之时,贫道早就看钱师侄有些不妥,却想不到他师徒都是如此,可恨之极。”挥手弹出两缕指风,钱文义站立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陆文甫早对钱文义不满,趁机进谗道:“他师父、徒弟俱都不是好人,难保钱师弟也心怀叵测,但不知该如何处置钱师弟才是?”
玉机子向紫阳真人道:“既然掌教真人把一切事务交由师兄处置,那就请师兄拿个主意吧。”
紫阳真人略一考虑,沉声道:“大敌当前,钱师侄虽无劣迹却也不能不管,贫道既不想放过一个歹人,也不能冤枉好人,来人,暂且把钱师侄押入地牢,好好看管。”
顿时便有数人走上前来,一把按住钱文义。
钱文义忽地仰头大笑,其笑声让玉虚宫内众人齐感愕然。
玉机子挥手道:“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