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坐骑的也是规规矩矩在后跟随。地上走兽烟尘滚滚,空中却无一鸟一禽高飞。倒不是这些三山五岳、五湖四海的人没有飞禽,而是周公望等人在地上跑,谁敢在他头顶上飞来飞去,便是有会飞的坐骑也不敢拿出来任意驰骋。
周公望威风凛凛的到了余文化诸人跟前,轻轻一拽白泽,那白泽发出一个似婴儿啼哭的声音后便戛然立定。
余文化躬身道:“周师叔,洛水城一切安好,便请进城。”
周公望瞥眼看到他身后尚有许多人,问道:“有多少门派汇集此地?”
余文化道:“弟子来时已有方师侄汇同白石山、玉笥观、清屿岛、彰仙观、抱福山五处门派在此,一同恭迎周师叔。”
周公望一听方仲之名,眉头一挑,冷哼道:“方仲?”
余文化道:“正是。”
低头恭迎的方仲便觉一道冷飕飕的目光在身上一扫而过,似乎周身被那道目光给看了个通透,正在心惊之时,耳中听到那周公望发出一声轻咦,似乎对方仲如今的修为境界有些诧异。但也仅仅是如此而已。
周公望随后一催白泽,当先进城,从方仲、郑元洪等人旁边经过时,瞧都不瞧上一眼,更不要说温言有加了。
余下之人轰隆隆的接踵而过,连余文化也跟着走了,却无人叫方仲等人进去。
方仲低首垂眉,也不知眼前经过的都是些谁。足足数个时辰之后,烟尘消散,大队人马这才过完。郑元洪咳咳几声,吐出几口浊气,伸手拍打落在身上的灰尘,恼道:“大家吃了一鼻子的灰,这周高贤好大的架子。方老弟,他明明认得你,怎么也不说上一句话儿,亏得我们还来迎接他。”
侯鑫道:“你别胡说,昆仑派上下森严,就算是高看一眼的弟子,在人前岂能露出抬**之举。”
郑元洪道:“那也说得是,方老弟是玉虚宫弟子,岂能当作等闲视之。”
方仲也随手掸去灰尘,细想周公望为人眼高于顶,此人又对姜文冼成见极深,自己又和姜文冼颇有关系,只怕以他的脾气,自己在他眼中根本就是一个来路不明、忤逆尊长的不孝子弟,就该开革了事,这般不言不语的一经而过,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方仲苦笑一声道:“周师叔祖的脾气不好,万一有甚言语说得重了,大家不要见气。我们也进去吧。”一行人随后进城。
周公望挑的首选之地便是原麻姑山议事之所,当初马友德来时这里空空荡荡,自然捡又宽敞又舒服的地方住,如今鸠占鹊巢,只有把此地让了出来。反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