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无用,连一招都招架不住,只是你没给我机会罢了。这完全是方仲内心的一点虚荣想法,只想挽回一点脸面而已。
方仲收了剑势,这才举目向四周望去。他那意思很明白,就是看那人有什么反应。
果不其然,遥遥有人冷笑一声,风声中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哼!你小子很老了吗,施展这狗屁剑法一点灵动也无,人家蠢才练个几十年是这个样子,你倒好,年纪轻轻,就已经蠢了几十年了!”那口气之中满是鄙夷之色。
方仲愕然无语,自己如此认真,一丝不苟,剑招如此的沉稳,即便是巴文吉见了也要说一句好,怎么反而被他说得如此不堪。方仲心中不服,大声道:“说的好听,你只不过剑招高明,若和我施展同样剑招,只怕还不如我?”
“哼哼!好,我便让你看看这剑法是怎么使的,不过想看我出手,不花些代价是不行的。”
“什么代价?”
“和我打!”
一句冷冰冰的话语随风飘过
让方仲和这样一位隐匿不出的高人动手,胜败可想而知,能够少吃一点苦头都要求神拜佛了。
方仲犹豫之下不敢应声。
远处那人一声冷笑,“既然不敢那就算了,你继续使那老成剑法去吧,也许练个几百年,那天开窍了也说不定。”
那人连嘲带讽,把方仲的剑法说的一文不值。方仲的剑法虽然算不得太精妙,可也不是如此不堪,任谁都有三分火气,被人这般羞辱,难免有些不愤,方仲明知此人用的激将法,依然咬牙道:“打便打,最多被你杀了便是。”心忖即便自己不答应,这人窥视一旁,迟早也会动手,况且此人并不会取自己性命,最多就是让自己吃些苦头而且。自己一路上吃的苦头又何尝少了,也不在乎又多一个。
“我杀你作甚,难得有人来陪着老夫解闷,岂会让你去死。”
“好,你说怎么个比法?”
方仲抬头望着远处,那飘来的话声忽远忽近,不知此人在何处。却听身后传来话声道:“只要你能逼得我挪动一下身子就算你赢了!”
方仲急忙回头,不知何时在他身后,一个魁梧的白色身影已站在那里。只是此人背对着他,看不清相貌,唯见此人披散的头发已呈灰白之色,看来年纪已经不小。即便是随随便便一站,都有一股傲然之气发出,一个简单背影都苍劲万分。
一身陈旧的白色长袍在寒风中猎猎作响,更添几分苍凉气势。
这人不转过头来,方仲自然不好出手,只得道:“前辈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