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头,已重重吃了一掌,力量之大,把本就疲弱不堪的她,直接打翻在床榻之上。
“你……你不是死了么?”那女子惊恐不已的望着正把被褥裹身的钱文义。
“贱人!你若戳我几刀,自然要了性命,偏偏想勒死了我,便是勒一个时辰,只怕还不曾死透。”钱文义闭气止息,一得脱了手脚束缚便借那女子不备偷袭得手。论修为,那女子是炼罡期的境界,只比钱文义稍弱,在钱文义故意敛息之下,并未发觉他其实已经是个练气还神修到归元期的高手。修行之人气息绵长,那女子自残一番后气力衰弱,又不曾验看的仔细,只道勒了这许多时这个砺丹堂弟子必定气绝,哪里想到这次却疏忽了。
钱文义捡了那把匕首狠狠的道:“无耻之人果然花样百出,羞辱折磨,残害自娱,不只对人如此,对己亦是。我直接给你个痛快!”要趁着那女子高声呼救之前,先一步把她杀了。钱文义纵身床榻之上,已顾不得什么高风亮节,提脚踩住那女子胸膛,就要把她杀了。
那女子既不求饶亦不呼喊,把螓首一歪,淡淡自若,甘心受戮。
钱文义却怔在那里,若是她开口讨饶或拼命挣扎,这一匕首无论如何,必刺无疑!可是对方却如认命一般动也不动。
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无声流下
钱文义心道:“这贱人拨弄我时风情万种,这会儿又装得楚楚可怜,是想骗我不敢下手吗,杀是不杀?”
那女子忽觉匕首并未刺下,冷眼一扫,见钱文义盯着自己这任人摆布之像发怔,心思一转,蔑笑着道:“本姑娘险些被你糊弄过去,还当是什么不近女色的好汉,不过是趁人之危的龌龊小人罢了。也罢,你若还想温存一番,那便过来吧,本姑娘必然伺候的你满意。”转头望向钱文义,嘴角含春,又扮出一番任君品尝的旖旎之态。
钱文义心中一跳:这贱人忽冷忽热,竟而又想勾引于我。骂道:“也不知多少男子毁在你手,今日杀你也是死而无怨,省得你日后还来害人。在下自幼修道,你休想用女色诱人。”
“我害人?哼!色不醉人人自醉,你把全天下女子都杀了,就没有女色诱人了么?还不是为男人自己找借口!本姑娘出道以来,那个月不杀人,韶华二十载,死在我手上的臭男人不下百数,也不枉了一条性命。只是我要告诉你,那些人都是该死之徒,可不是我害人,而是人害我!”那女子听了钱文义的辱骂之词后愤愤而言。
钱文义也是口舌能辨之人,听了她的一番言语竟然觉得有些道理,可是又不能坠了话锋,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