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道:“这个多少钱?”贩子想这次不能喊得太贵,笑着道:“这是铜的,姑娘若要,算你二十五两。”那女子欢喜的道:“金银见得惯了,反倒是这铜的腰扣尚无,我把这原有的牛皮去了单留虎头,用玉片连缀起来,就是一根顶好的铜虎玉扣带了。”从袖内取出十两金子递给贩子道:“你做个生意也不容易,多着的就当给家里添置一些家当。”那十两金可当一百两银,买这样一个铜扣可说贵的离谱,那贩子张了口喜得说不出话来,连声道:“谢谢夫人,谢谢夫人。小人在这里祝夫人早日觅得如意郎君,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一激动,又把姑娘又叫成了夫人。
那女子嫣然一笑道:“你倒会说,这生意也一定是蓖麻开花节节高,一日好过一日。”拿了那个铜腰扣登车欲行。两个侍从脸含笑意的道:“艳姑娘亲自做这根铜虎玉扣带,庄主必定喜欢。”
车未启行,迎面走来一个文质彬彬的少年公子,手持一杆竹箫,拱手道:“不敢请问车内尊驾是谁?”一个侍者警惕的道:“车内是谁要你来问?你又是谁?”那少年公子一笑道:“不过结交一下朋友,阁下如此紧张干么。既不肯说,那在下失礼了。”竹箫在手中一个旋转,背对着马车离去。
那个侍者嘀咕道:“此人真是傲慢。艳姑娘,我们这就回去吧,省得庄主挂心。”车内女子收了花伞,道:“这人为何要问我是谁?”侍者轻蔑一笑道:“这种花花公子,看到艳姑娘美色,就想亲近一番,能安得什么好心。”女子笑道:“大哥真是说笑,我比他大了许多,能对我动什么坏心。”侍者道:“艳姑娘看上去不过双十年纪,哪里大了。”御者一扬马鞭,车子缓缓前行,两个侍者在左右护持。
行了不过百米,当街一个大汉扛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蹲着喘气。御者吆喝道:“车来啊,闪开了!”那大汉把麻袋朝地上一放,喝道:“等一等!先让我出个恭再说。”御者怒道:“出恭闪一边去,哪里有当街出恭的。走开走开!”轮鞭要打。
那大汉勃然怒道:“人有三急,出恭是催不得的,你不知道么?”伸手入麻袋,取出一只青铜大钟来,重重往地上一顿,咚——!声音巨响。那御者耳鼓生疼,哎哟一声,急忙收缰。
两个侍者冲上前喝道:“什么人如此嚣张,敢在这里当街闹事。”那大汉冷笑道:“这里可不是卧虎庄,你们既然管不得,我就闹得。”两个侍者相顾变色,一起扬手,腕上铁爪闪现!大汉一提大钟,喝道:“早就想领教飞虎卫的本事,今日不能错过。”迈大步冲来。两个侍者分左右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