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这些小手段并不算多么高明，但零却总是能够恰到好处的运用，并巧妙的迎合着她们，从而使得对方要么感动，要么开心，要么掩嘴轻笑。

这些护士们也都刚刚才到情窦初开的年龄，她们多半还很年轻没有结婚，每天面对的不是神经质的病人，就是脾气糟糕的护士长，所以零的出现恰恰满足了她们对异性最美好方面的幻想。

就像是小女孩儿在遍布荆棘的丛林里，偶然发现了一朵盛开着的蔷薇花。

也正因如此，有了这些护士们的特别关照，零获得了一些其他病人享受不到的权利。他不必像其他患者那样被天天监视吃药。护士们会贴心的为他更换当天的报纸，时不时还会送来很多食堂里买不到的食物。

放在过去这完全不敢想象，毕竟那个时候的零完全就是个小衰仔的样子，一声不吭能够暗恋初恋女神好几年，人家跟自己说几句话，他就能够兴高采烈，傻傻开心好几天。等到终于鼓起勇气，准备在电影院向人表白的时候，才发现女神根本就没有瞧得上的他，自己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是一个只能沦落为背景版的小i。

或许这都要多亏小魔鬼吧？

零时常这样想。

自从他登上王座，彻底完整以后，零自己在某些性格部分上的变化简直是和小魔鬼如出一辙。

同样的洞悉人性，同样的在不经意中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抱歉，今天有点迟到了小家伙们。”

随意地吹起单调的口哨，零将那些药片用手捏碎成粉末，撒进米粥里，随后连碗一起直接放在窗台上。

数十只麻雀顿时蜂拥而至，它们煽动着翅膀，叽叽喳喳的乱叫，开始疯狂抢夺嘴边的米粒，行为显得轻车熟路。

零经常用这种方式来处理药片，毕竟丢弃或者藏匿都有被事后发现的风险，直接物理意义上的消灭，完全能够做到毁尸灭迹的效果。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毫无疑问的双赢，唯一有点麻烦的是，虽然零的这些精神药物计量很轻，但大多都带点麻醉剂的效果，导致这些麻雀吃饱喝后基本上会倒在窗台几个小时一动不动……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这一幕，估计还以为有人投毒了。

看着麻雀全都落在窗台上啄食着米粥，彼此哄抢，零也抽出长椅坐了下来，他喝着温热的牛奶燕麦，并用手试图去触摸这些小家伙们。

已经被养熟的鸟雀毫不畏惧，甚至还有一只大胆的跳到他的手指上，占据有利地形，以居高临下的方式，和自己的同伴争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