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斌苦大师一合什:“护法莫怒,再过几月看看。”
“嗯?”
“再过些曰子,就是六处每年一度的财务审核,到时候老衲请赵理事长出面——既然六处这些年来也没有做什么事情,有些预算也应该减一减了。”
“赵……赵理事长?”
“是啊,护法那曰在宝通禅寺外曾经赞过赵理事长的书法,不知他老人家怎么知道了,一直说着什么时候来省城见见你。”
“宝通禅院?”易天行摸摸脑袋,凭他的记忆力也想了半晌才想了起来,原来是省教育厅的唐厅代潘局请他吃素斋的那曰,自己看着宝通禅院的招牌,纯下意识地赞了一声。
他犹自有些迷糊:“这位赵理事长是?”
“赵老是我国佛教协会名誉会长,一手好书法举世皆知。”
易天行险些往后倒下:“原来是那位老人家!……没想到顺手一个马屁,竟吹到燕京去了,运气不错,运气不错。”嘿嘿笑着接着问道:“理事长是什么?”
“六处之上,还有个理事会负责管理,当然,不是常设机构。”
“啊,用居士管道门,政斧英明啊。”易天行心悦诚服。
年高德劭的斌苦大师微微笑道:“那是那是。”
虽是玩笑着,少年的眼角仍然透出一丝疲乏之意。
斌苦大师望了望他,缓缓道:“其实,护法应该去梅岭看看。”
他有些倦累地摇摇头:“什么神仙妖怪活佛教皇,我暂时都不想见了,打架果然是个力气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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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之中,火车缓缓驶进省城。
汽车送易天行回了墨水湖畔的小书店,斌苦大师还准备下车,被易天行笑嘻嘻地闹了回去。一进小书店的门,便看见叶相僧正在一群莺莺燕燕之中推销着简装本《金刚经》和盗版的《佛说观无量寿佛经》。
俊俏的和尚一抬头看见易天行笑咪咪地站在店门口,不由也微微笑了起来,向身周诸位女施主告了声歉,便送这些小女客们出店,准备关门。
“你们回寺吧。”叶相僧对一左一右扶着易天行的僧人说到。
僧人恭谨应道:“是,大师兄。”转身便退了,干净利落。
“唉,不过几天没见,怎么好象如隔三秋了?”
易天行负手于后,笑咪咪看着叶相僧,然后张开了双臂,准备给他一个同志般的熊抱。
“叭”的一声。
叶相僧先前脸上的微笑在一秒之间全然褪去,满脸严肃地狠狠一掌拍在他的左胸口,掌下淡淡光芒从合拢的指尖透了出来,佛息缭缭,在易天行的胸膛不住